这辈子都不玩儿。
他就是世界上最惨狼。
笑意,轻轻吻过泛红后颈,热可可味道甜而温热,诱惑着人狠狠刺破吮吸鲜血里浓郁信息素。
敏感脆弱后颈此刻经不起点触碰,刚刚那下,像猫科动物带有倒刺舌头舔过,激起微小刺痛和更深空隙。
望梅止渴。
沈陆扬用力地闭下眼睛。
不够!
太过急促呼吸让嗓音染上气声,易感期在这刻彻底爆发,他嗓音颤抖:“谢危邯,谢老师,标记……帮你解开手,解开行不行?”
沈陆扬边说边俯身去够他身后手,“咔咔”声过后,彻底恢复魔鬼自由。
在他渴望到快要哭出来时候,那双手才怜爱地扶上眼角,力道轻柔地拭去泪痕。
谢危邯笑得绅士体贴,目光沉沉地问他:“还玩儿?”
沈陆扬茫然地摇头,扣住沙发手臂绷出青筋,被易感期折磨筋疲力尽,额头汗津津地抵在他锁骨上,半晌,仰头看着他头上兔子耳朵,输游戏玩不起似咬牙说:“不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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