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师们都没继续追问。
他实在忍不住,拉住谢危邯手臂,仰头蹭他嘴唇,声音沙哑。
“谢老师,亲下再走吧,有点儿难受……”
……
来学校路上,沈陆扬直开着车窗。
散热。
沈陆扬怔,耳朵瞬间红得滴血,低头本正经地给他打结,结果手指尖抖啊抖,半天没系上,还要假正经地给自己解释:“噢,想……多缠几圈……再打结。”
你想是多缠,你是多馋啊沈陆扬!
无可救药这位人民教师!
要点脸吧!
谢危邯副没看出他在想什模样,不紧不慢地用肤色苍白,但指尖泛着点点红润手指勾住领带,仿佛紧得不太舒服,自然地扯两下。
右手还疼着,他姿势别别扭扭地穿好衣服,习惯性地拉开窗帘。
阳光瀑布似撞进来,打在脸上,瞬间烘热乎乎。
他对着太阳伸个懒腰,嘴里含糊地哼句什调子,冲太阳竖个大拇指,大步往卧室外走。
新天从吃男朋友做早饭开始。
吃过饭,临出门两个人互相给对方上药换纱布。
然后各种推拒。
那亦尘不知道是逗他玩还是真想问,语气玩味地追问。
直到谢危邯开口,那亦尘才放过差点把“不是故意”秃噜出来沈陆扬。
晚饭过后两个人没有留宿打算,谢家私人别墅区和学校距离太远,不方便他们第二天上班。
沈陆扬自然地跟着谢危邯回家,穿着对方衣服睡觉。
办公室。
沈陆扬和谢危邯进门,身上纱布就引起理科组老师们注意。
不等谢危邯坐下,宗蔚晴端着杯茶水,看着他脖子上最显眼那块纱布:“谢老师,你脖子受伤?年轻人做事注意安全啊,不用请假吗?”
谢危邯自然地笑笑:“易感期不小心。不严重。”
Alpha易感期很恐怖,失去意识自残都是有可能,这属于个人隐私。
被纱布束缚喉结滚动,本就隐秘诱惑藏进更深处,反而勾人探寻。
修长手指过于苍白,让沈陆扬想起那天染着鲜血模样。
他好像被迫根手指根手指地全部舔干净……
沈陆扬眼睛随着对方慢条斯理动作,直直地黏在他手上,半天也没缓过来。
出门前,都已经换好鞋。
沈陆扬重复着计划好说辞:“伤口是做饭时候不小心划到,你伤口是易感期轻微失控造成……”
他边说边在谢危邯肤色冷白触感细腻脖子上缠圈纱布,距离很近,近到他清晰地嗅到红酒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里面好像掺杂些许蔷薇冷香。
味道醉得他眼前阵恍神,面前场景也换颜色,染血绷带和冷白色肌肤碰撞,肌肉轮廓漂亮胸口,剧烈地起伏,那点是淡粉色,很好吃……
“扬扬?不打结?”
周早上,沈陆扬驾轻就熟地在谢危邯床上醒过来。
他迷蒙间伸手摸摸,旁边位置还带着余温。
谢危邯应该刚刚起床,去准备早饭。
他昨天嘀咕想吃甜粥,谢危邯答应他今天早上吃。
沈陆扬闭着眼睛嘴角使劲翘翘,翻个身,重新盖好被,待五分钟才依依不舍地从谢危邯睡觉位置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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