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忧郁地看他眼,说道:“你不会想知道细节,保证。”
不得不说,这只彩蛋气派极。
他们隔着老远就看到那座城堡,极其庞大,像乌云般压在视线尽头,好像世界在那里就到头,再也没有道路。
虽然知道是年之内打印出来,但当走进来,仍然会觉得它特别阴森,还凶险诡秘,藏身着古老怪物。
里头比赛用得上设施可能连半都不到,建这大多半是为卖游戏,主办方总是考虑全面,从不关心所费钱财。
“谁叫们撞上献祭情节彩蛋呢。”他队友说。
“得啦,谁信啊,赛场地图是可变,他们看上谁,谁就能撞上。”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抱怨,这路搞得多惨,死多少人,死得多难看,费多大劲才死里逃生,搞杀戮秀聚在起聊全是这个。
后来演士兵也插嘴聊起来,讲他第二轮里遇到个明星小队,如何随机应变,死里逃生……杀戮秀选手们除在完场宴会上,也只有在情节赛里能这和睦。
照这人说法,他们演是“疯狂大公手下士兵”,此人因为生活中如此这般不如意,把自己献给凶神,让邪恶污染整片土地,需要通过祭祀活人得到力量。
群人低落地穿过村庄和大片草原,当剧情不需要打架时候,选手们相处充满厌倦与和平。
他们很快便进入片从未见过区域,主办方给地图上也没有,夏天看白敬安眼,表示得找人问问情况,那人回看他眼,表示小心着点儿。
夏天快走两步,朝旁边个叼着草枝囚犯抬下下巴,算做打招呼,他们之前点过头,在这时候,算得上有交情。
夏天朝他伸出手:“夏天。”
“西城。”对方说,握下他手。
到城堡,领头家伙——他们管他叫道格——把马丢,不知道跑哪去,可能是酒馆类地方,他路都是副宿醉未醒、生无可恋样子。
几个士兵把俘虏带去地牢,进去时还有人记录。
既然城堡很华丽,可以想见,地牢也同样奢华,毕竟这里是故事主要发生区域。
俘虏们跟着士兵穿过长长走廊,作为地牢,这条长廊十分宽敞,能打场不错遭遇战。两侧亮着火把,每个底座都雕着
然后这种邪恶如同漩涡,有种吸力,会把不同时代亡命之徒也吸引到这片土地上,于是剧情无疑是能自圆其说。
他们嘛,作为杀戮秀选手已经够倒霉,然后居然还被这个狗血超时空漩涡吸引到中世纪来,真是他妈倒霉鬼中倒霉鬼啊。
“所以,”夏天说,“们待会儿能看到座宫殿?”
“哥特风,超级大,”个士兵说,“们活儿就是困座变态宫殿里,当凶神奴隶,到处抓人,抓不到这辈子就别想离开那间房子,要永远留在那里,接受凶神他妈永恒惩罚。”
“永恒惩罚?”
“知道怎回事吗?”
“说不太准。”对方说,看眼旁边个士兵,“他们说直在城堡里当兵,那个大公天天叫他们去抓人献祭,抓不着就自己人代替。”
“献祭?”
“新规划,新爱好。”
“妈以前抢抢资源就行,现在还得演戏。”另个囚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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