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事是老套,大家进行番自介绍,那个装模作样,像富家公子哥叫孚森,职业是战士。个挑染银发家伙叫斜草,是狙击手,诸如此类。
如果是现代模式,群人大概还会交换下香烟啊什,但现在交换全是抱怨。
——他妈主办方搞什彩蛋啊,只单纯打架不好吗,个彩蛋还他妈搞这大气派,有钱没处花吧。
那个孚森副拽得要命样子,说道:“娱乐界规则就是要不断推陈出新。这版本目前看上去还不错。”
没人搭理他,这话题在宴会上会受欢迎,但在当事人正在经历时刻,就未免烦人。
与其说是地牢,不如说更像个刑场。
周围牢房里已关近百人,都是倒霉撞上彩蛋。士兵们随便找间,把他们塞进去。
“这是什情况?”夏天朝个士兵说,这路上他们已经挺熟,基本就是不打架时选手们交流心得状态。
“主办方喜欢那种情况。”对方说,把牢门锁好,叹口气。
“等会儿你就有现场可看。”他说。
精美鬼头花纹,原始火光把周围衬得鬼气森森,令人不安。
行人穿过走廊,又走下陡峭阶梯,整片建筑给人种正在远离正常世界,所经之处毫无希望感觉,连走廊和阶梯都尽量在向“走进地狱”风格靠拢。
然后夏天远远闻到那个味道。血腥和腐败味道。
他知道这种气味,让他每个细胞都感到细微战栗,这不是那种装模作样东西,可能不算地久天长,但绝对非常真实。
——不管他们要去地方是哪里,那里都死过人。很多人。
白敬安直没说话,他左右打量牢房,这会儿突然说道:“有逃跑头绪吗?”
周围安静下,大概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最终,那个叫斜草狙击手说道:“有点。”
“现场?”夏天说。
“你不会喜欢。”牢里另个人说。
夏天转头看说话人,他斜靠在牢房墙边,长相很帅气,周身有种轻浮和自信气息,仿佛正站在个规格很高酒会上。那种气质是血腥地牢,还有破旧衣衫都无法掩盖。
牢里有四五个人,黑暗处有个家伙伤着,只有肩膀粗糙地缠两圈绷带,仍在渗出血来。
更早之前似乎死过个,地上有大片黑红色血迹,就着点点火光,能看到地板上也雕花纹和符字,血顺着沟壑延伸小段距离,仿佛写在地狱地板上字。
很快地,士兵带他们来到座地下大厅。
大厅呈圆形,光天顶就差不多二十米高,没有丝光线透进来,可见深入地底已经很深。上方挂着巨大蜡烛吊灯,张牙舞爪地燃烧,给地底带来明灭不定光线。
这里最初绝不是地牢,是后期被强行改装成这样。
相较于大厅浑然天成,四周监牢显得临时和凑合多。里头已经黑压压关些抓来佣兵,栏杆上有隐隐血痕迹,墙上挂着刑具。整片空间都很压抑,还有种古老和残酷历史感。
夏天眼看到大厅中间长方形祭台,上面刻着字符,像是什神秘邪恶异国咒语——应该是美术策划成果——血已把石头染成黑色,绝不只是死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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