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平时跟小姐调情时少分寸而多下限,没真正地尝到什禁果。他大学还没考上,经济也没独立,要是给他爹领回去个不明不白大肚子儿媳,徐老爷非得打断他腿。
但是那天也许是被限制自由太久,徐致远放纵过头。
加之他出入夜总会里本就有不少人有意攀徐家枝头,他这烂醉,稀里糊涂地跟人滚到床上去。酒气麻痹意识,他什东西都看不真切,满脑子都是温香软玉唇和迷人胭脂香。
他兴味正酣,正宽衣解带之时,只听女人尖叫声,徐致远看向开门
“这些乐器都是有灵气,你学好,气质也跟着上去,看到那些歌剧院里表演洋人没?只是往那站,就能叫人觉得优雅。”傅书白摇摇头,道,“看你本土气息太过浓厚,‘小提琴之灵’爱莫能助,反而还要倒过头来贴合你气质……可惜可惜。”
徐致远骂他扯淡,他便把俞尧拉出来做论证,说道:“俞先生就是模范,他拉琴模样你总见过吧。学识浅薄,除美找不出其他词来形容……啧,个男人都觉得动心。”
徐致远冷哼道:“你不是跟炫耀那什‘图不拉’式爱情,又整天歌颂同性恋吗?你可以去追追他看,不出几天,闭门羹给你喂到饱,保证只让你精神恋爱。”
“什图不拉……那叫柏拉图式恋爱,”傅书白翻他个白眼,说,“支持不代表是,比起男人灵魂,还是更喜欢女人肉体。”
徐致远:“庸俗。”
己下唇块肉,看着俞尧问道:“……做什。”
“与镇平商议番,”俞尧给他拽拽被子,隔着被褥轻轻拍拍徐致远受伤屁股,声音让人觉得柔和舒服,道,“他下手还是太轻。”
徐致远:“……”
……
秋风送凉时,环绕着练习乐声银杏叶地上少个高大颀长身影,傅书白左右不对劲,因为徐少爷不参加沙龙,那些“慕名而来”才子佳人们都少许多。他好不容易把徐致远约出来下馆子,见面第句就是:“哟,咱大忙人徐少爷居然拨冗来跟吃饭,荣幸至极。”
傅书白:“彼此。”
二人契合地碰杯。
各饮盅酒,正大快朵颐时,傅书白又问起关于俞尧事。
正如傅书白所说……每每想起俞尧拉琴模样,徐致远心弦总会不合时宜地拨动下,只相识几日,徐致远对他解并不多,只停留在漂亮皮囊而已。他自觉没有喜欢男人癖好,偏偏那张脸太叫人魂牵梦萦。
他这会儿功夫好不容易从俞尧管教下逃脱出来,得这空闲,和傅书白喝得醉熏,又去夜总会。
徐致远心神憔悴地踹他:“少给阴阳怪气。”
徐老爷棍棒是让徐致远嘴上关阀门最好法子。恰好徐镇平近日空闲时候较多,就受俞尧之邀在练琴时候在旁边坐着,给徐致远造成恐怖程度不亚于惊悚故事里吊在人背后鬼。
幸好老爷子最近领命令外出,半把个月回不来,徐致远这才回归自由。
徐致远技艺在这期间突飞猛进,同时人也要憋出毛病。
“他娘,”徐致远举起自己隐隐作痛爪子,露出揉琴弦造成通红指尖,“当时老子定是脑子进水才想要去学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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