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觉得不满,两人这多天没有见面,徐致远开口闭口都是俞尧。
傅书白说,你魂被你小叔叔勾走。
徐致远:“?”
傅书白道:“之前是皮囊勾引,症状尚轻。现在加重成灵魂勾引,这可不得。看你这是要’柏拉图‘预兆。”
这次,徐致远晃下酒杯,认真地摇头。
徐太太揪他耳朵嗔他瞎说话。
事后俞尧在课上提起这件事来,夸徐致远身上有个难得可贵品质。
天真徐致远笑问是什。
俞尧说:“有自知之明不知好歹。”
徐致远:“?”
俞尧并没有回他,只是拿钢笔轻轻地敲敲他后脑勺,温声说:“背公式,十分钟检查。”
“你唬呢?不是说不学数学。”
拉小提琴手再怎痛也要不徐致远命,但读书会,哪怕是刻钟。
徐致远从小顽固到大抗教体质,知识不进他脑子,教书先生和徐太太使再多“灵丹妙药”都不管用,也只有徐老爷拿起棍棒那刻,知识才愿意屈尊降贵地在他脑子里待个柱香功夫。
但最近徐致远好像有点明白,为什小说里古代少爷喜欢在身边带个诸如书童之类伴读人。他想,那些定都是顶尖漂亮人儿,伴在身边时让人感受不到白驹过隙,漏间流沙。这样,就算是学无所成,也不算消磨蹉跎。
他初见俞尧时,他想法是逾矩,但那也只是当时念而已。
虽然他和俞尧没血缘关系,不过他现在打心底把他小叔叔当亲近长辈,他还没有混蛋到连“家人”都要睡。
况且和男人玩已经触碰大众公认底线,俗世可不懂什是“柏拉图”“拉不图”,只知道这是断子绝孙不孝行径。沾花拈草地掠就好,可不能真情实意地生根。
等他在年轻时把自由放荡挥霍完,总得被他爹捉回来娶妻生子,人到那时候怕是风流债
……
周末约傅书白出来喝酒,这位哲学神棍赞美俞教授博学多识,并指着徐致远鼻子,啧啧道:“这就叫辩证法,短短句话,就充分把你徐致远矛盾性给阐述出来,’有自知之明不知好歹‘,啧,你应该找个相框把这句话裱起来挂在你床头。”
徐致远皱起眉头来,刚好能将最近将背句古文言学以致用:“能人言否?”
“就是说你……”傅书白摇摇高脚杯,小酌口,用大白话给徐致远翻译过来,说道,“虽然对自己水平很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你不要脸。”
徐致远照旧在桌子底下给他脚。
就好比他看着他小叔叔样。
只要徐致远嘴不欠,安静地盯着俞尧会儿,他是不会阻挠。徐致远就这样乖乖地在美色跟前念许多天书,除小提琴技艺稍有些长进之外,其余没有什明显进步,但也足以让徐太太心花怒放。
她寻思着以后让儿子跟着他俞叔叔去研究科学,并叮嘱徐致远不能贪图口吃个胖子,步步地来,从俞尧助理做起,慢慢地再去挑“赛先生”大梁。
俞尧:“……”
徐致远至高理想只是当个混子,他懒散回道:“妈,你想多……虽然吧确实很优秀,但若是有朝日大梁真倾到肩上,那只能说明咱国家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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