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俞尧说,“和你道清原委,并不意味着想告诉你这件事,而是因为敷衍过去行不通——这样还不如说出来让你留个心眼。”
徐致远觉得有道理,但心中还是不安,又凑上前去,说道:“小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爹所属,你在他眼皮底下这做,若是被发现该怎办。”
俞尧并没有回答。隔着具没有喜怒皮囊,徐致远也猜不透那底下心思。但他心中忧愁只增不减——自己父亲与俞尧立场不同,他怕哪天就乍然起火光,烧破隐藏二人之间膜,那时可就不是光动嘴可以解决。
房间里静得能听清二人深浅呼吸,俞尧起身时碰动椅子,它吱呀地叫声,好似杞人呻吟。
“致远,不早,回去睡吧。”俞尧解开粒衬衫最上扣子,叹口气,道,“其余自有打算,不要再想这件事,好吗?”
“之前将它夹在书中暂存,隐藏在书架深处,可后来却无影无踪。”俞尧字顿道,“学校里有人翻过东西。”
徐致远只觉得隐隐地心惊胆战,此人不仅拿走足以置俞尧于危险之地证据,还悄无声息地“送”回来。
“自从它不见开始,便直在留意身边人。”
“那你有怀疑人选吗?可以帮你去查。”徐致远顿下,道,“……你这样看着做什,又不是干。”
“不是怀疑你。”俞尧忧心忡忡地揉揉眉心,说道,“致远……对于这件事你只需要守口如瓶,不要过多地牵扯进来。”
问道:“这是你吗。”
俞尧不明其意将纸片取来,可随着展开脸上温和渐渐消失,他仔细地扫眼上面内容,又面无表情地缓缓叠好。徐致远看着他起身走到炉子前,用铁钩将盖拎开。
纸片被丢进去,火舌将其吞没之后,从炉口伸出节跳动火花,是火焰贪婪嗜夺手。
俞尧沉静道:“你从哪弄来。”
“在你抽屉里,拿笔记得时候捡到。”徐致远实话实说,看见火光染上俞尧侧脸,忍不住问道,“小叔叔,你加入同袍会。”
徐致远心思和愁绪搅成摊糨糊,堵塞在
徐致远方才已然把自己定位成和俞尧穿在根绳上蚂蚱,他道:“可都知道,你若是不想让淌浑,还告诉做什。”
“你看到信纸上内容。”
“看到啊。”
“那如果刚才搪塞你个假理由,你会信。”
“不会。”徐致远深知这份志愿书重要性,说道,“早就想好,除非你承认,不然你说什都不信。”
俞尧将炉盖合上,火焰与灰烬被关在炉子里。徐致远知道他顾虑,认真道:“不会和任何人说。”
俞尧默然回到原位坐着,手指在桌沿上敲会儿,听起来像钟表走过声音。面对着徐致远注视,良久之后他还是说道:“是。”
徐致远并没有什多余反应,道:“你这样也太不小心,那张信纸怎可以乱扔,若是让有心之人捡去该多危险。”
“没有放在那儿。”俞尧摩挲着指肚,声音低沉,说道,“当初这份草稿没有来及销毁,就莫名地丢。”
徐致远忽然心紧下,皱眉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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