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荣虽然心里担忧着,但面上还是把眉头松开点,安慰他道:“徐镇平这还没嗝屁呢,他还能撕破脸皮不成?”
陈延松笑声,说:“你能这乐观就好。”
第二样则是从北方寄来信。陈延松从包里掏出来两封,说道:“俞先生给寄几回信,顺便把给小少爷也寄到哪儿,正好拜年来走趟,就当回信鸽。”
“徐致远……给徐致远?”李安荣接过来,半信半疑地望着信封,果然上有着漂亮字迹——“致远收”。
她寻思着今天这房子是要容不下她儿子。
陈延松是第位来徐家拜年。自从徐镇平被调任吴州之后,陈延松就没少照顾他们。来这天陈副官放下新年贺礼,问道:“小少爷呢。”
“不在家,”李安荣愁道,“这几天都不在家,要在仰止书店,要在岳府……要就在他同学家。”
“怎啦,”陈延松眯着眼睛笑道,“这是又闹别扭?”
李安荣摇头,说不知道。仿佛那天离家出走徐致远是去找神棍换个魂,现在住在这小兔崽子躯壳里不是他原先儿子。
陈延松听哈哈大笑,说:“徐致远过年十九也,是大人,你总不能让他还像之前那样吊儿郎当。现在能沉下心来做事,不是很好吗?”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好呀,原定入V时间需要延迟。
……
除夕已过,各家各户年到头才能放肆回热闹开始慢慢收敛。
三十夜里徐府家也不算冷清,傅书白和吴桐秋都过来帮忙准备年饭,徐镇平也卡着日子来封信问候。
倒是徐致远跟搭错什筋似。年前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两天,俞尧离开时也没去送。李安荣在仰止书店蹲两天点,终于在除夕夜把三天不见面逆子拎回家。
不过事情没有如她所愿,徐致远和往些天样,直到晚上都没有回
李安荣惆怅地望会儿窗沿雪,心想,徐致远这年龄也是长大时候。
陈副官不仅带年礼,还带来两样东西。
第样是份消息,接替徐镇平职位是原在抚临区赫赫有名军阀孟彻。听说这人性子阴晴不定,心狠手辣,但是诡异多谋,是个掌兵奇才,参加过大大小小混战。被认命为联合z.府军长后,对自己原在抚临区军队仍有率领权。
李安荣皱起眉头。
“孟彻曾参加过对同袍会围剿,”陈延松皱着眉,把声音压低,并没有说完,而是提醒道,“安荣,你要记得提醒俞先生,如果他还回来教书话,小心为好。”
当着傅书白和吴桐秋面,李安荣也不好多训斥什,她这个人善忍。待其乐融融地放完爆竹守完夜,孩子们都睡着时候,李安荣才开始发火。
徐致远被拎到书橱前挨跪,就这离家出走事,李安荣训他个时辰。
从这以后,兔崽子就开始反常。
不怪李安荣不愿意让徐镇平体罚儿子,只是跪晚上,竟然给儿子跪傻——过年不出门也不鬼混,安安静静地待在屋子里读书写字。门也不上锁,丝毫不怕他妈会进去查看。
年忙那阵过去,徐致远还会亲自去岳家请教岳老先生问题,吓得岳老趁着让徐致远休息空闲给徐府来电话,问徐小少爷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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