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你去年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理解起来是稍微有点困难。”
徐致远看上去安静温顺,但就像个才被治愈好多动症小孩,留下点后遗症——听讲过程中,伸到桌子下脚要时不时地左右晃下才舒畅。
有时候会勾到俞尧裤脚,像是故意。但这种行为反倒让俞尧很习惯,于是也没去斥责他。
“以这堂课
俞尧并没有特意去看冬以柏神情,但是从他说“继续上课”就消失无影起哄声来看,这少爷大概还是懵着。
俞尧离开教室时候,就见到有大胆学生已经拿着笔记本去请教冬以柏。
他曾说冬以柏像徐致远不是空口胡诌。去给他做私教前解过,冬以柏竟然是真材实料地考进既明大学,这让俞尧感到些意外。而他聪明叛逆,热衷于博得他人关注,几乎到种出格地步。俞尧猜想大概也是和他与父亲关系有关。
俞尧在片“先生好”之中回到办公室,开门时手停在把手上,对身后跟来人道:“怎?”
徐致远手揣着口袋,手拿着笔记本,沉着嗓子说:“找老师解疑答惑。”
错,这道题之二解法,必须有这个前提条件。”
他指着添加上去字,说道:“这是个很小细节,需要大家认真去钻研才能发现,就比如……注释下面提到参考书籍,有多少同学看过?”
教室里除冬以柏没有人举手。
俞尧道:“不用去买,想查话,学校图书馆里就可以找到,但是学校里目前也只有旧版。如果大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为什第二种解法要加上这个条件才能够成立,可以课下去问冬以柏同学。”
“……”没想到俞尧如此反应,还在飞扬跋扈地站着冬以柏愣下,“什,?”
俞尧刚想说“不躲吗小兔崽子”,但是徐致远越过他,将手心覆在他手背上,拧开门把。朝着办公室里伸手,说道:“请。”
俞尧扭头他看眼,没把话说出口,进办公室屋子。
徐致远背负着手,毕恭毕敬地走过去。将本子在他面前摊开,指道:“您讲这地方不懂。”
俞尧仔细看眼他笔记,字迹改善许多,好歹不像之前那样难认,心想大概是岳老督促结果。他将他划出来地方浏览遍之后,在行字后面找到个面熟老朋友,旁边标记着大大“老俞”。
这个涂鸦竟然随着他练字进步而慢慢精致,逐渐有点和俞尧神似,徐致远真是在些奇怪地方天赋异禀,俞尧心中这样感叹着。
俞尧道:“请坐。”
冬以柏顾盼左右朝他投来目光,受宠若惊地发懵,坐下时却忘凳子被徐致远之前踹歪位置,重心不稳地晃下才坐正。
“不支持无理起哄和挑衅,但尊重且鼓励你们对失误提出质疑。尊师重道在课上,重道在前。”俞尧道,“冬以柏虽然从前十有九天表现不尽人意,但只要有天他是在认真地提出问题,就应该听他讲完。”
冬以柏张张嘴:“……”
夏恩这些平时十分敬仰他学生眼眸清澈地看着他。俞尧特意朝他们笑,继续说:“汝爱汝师,但汝要更爱真理。”话罢,他道:“们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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