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瞒着。”
管家资质老,认识人和消息门道也多,深叹口气道:“是工部局廖德夫人,自从在家门口见到廖大人惨死尸体,精神就出点问题,人都说她疯……可还是能正常说话交流。”
徐致远蹙眉,拖着发麻腿蹒跚步,走到窗边,看到那个女人身影。巧合此物真当玄乎非常——他从监狱回来时今天撞到那女人便是廖夫人。
徐致远问:“她来们家做什?”
“不知道,问过夫人,她也没和廖夫人有什约会。”管家道,“在廖大人死之前们两家并无联系,反倒是这几日廖夫人来拜访得勤,加上今天是第三次,可她到门口也不进来,只问主人在家吗,说完她就走……看样子是真有点疯。”
李安荣提前拽住丈夫,说道:“算,任他闹吧。”
徐镇平蹙眉看向她。只见李安荣面色苍白地说:“阿尧是知事理人,他自己有定夺。这是他们两个人事,容他们两人商量去。”
徐镇平不解地凝目望向她,而徐致远眸里似乎也点擦亮丝火光,刚想说话,母亲便给他泼灭火苗:“但不会同意。徐致远,你想怎样都好,你和阿尧是不会同意。”她没有丝波澜起伏地说完。
她身影被多日担忧和失眠折磨得微微踉跄,却拒绝管家和丈夫搀扶,慢慢地独自上楼。
徐镇平也骂不出什东西来,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对管家说:“就这样让他跪半个时辰,看着,他别让他离开步。”
模样映入眼帘,也没舍得将巴掌真落到他身上。
“你还知道回来!”李安荣收回手来,生气道,“上次也是这样,你总是在最危险时候和玩失踪,徐致远,你什时候长记性!”
徐致远只说声“对不起”。
母亲能饶他,但是徐镇平却不能善罢甘休——管家和李安荣两人拦着才没有让他大动干戈,但徐致远这番任性之行不可不训,徐镇平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让这逆子在老地方跪着。
徐镇平在客厅来回,踱步骂他近半个时辰,最后难以启齿地问:“给说实话……你跟俞尧究竟怎样。”
徐致远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回想着廖夫人在工部局门口急切地张望,背后总有些不好预感。
果真,他猜测得没错——傍晚时分,他在自家后院栅栏墙外老地方,见到前来报
管家点头答应。
徐致远听见脚步声渐渐通往楼上,想要自嘲地笑笑,却连嘴角都提不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管家想要提醒他,但门外似乎来什人,于是他出去趟,没会功夫就回来,对跪着不动徐致远道:“少爷,起来歇歇吧。”
膝盖麻得没什知觉,徐致远到沙发上躺会儿,问道:“刚才是什人?”
“没事。”
徐致远似乎觉得再把堪堪愈合伤口咬破皮才痛快,说道:“你觉得该做,不该做,们都做。”
李安荣直以为叔侄两个早就恢复正常关系,听到徐致远亲口承认时心头颤,空张张嘴。
徐镇平火上眉梢,吼道:“混账东西,那是你小叔!”
“他又不是你亲兄弟,”徐致远喑哑道,“就算是,们两个又不生孩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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