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孟彻再也没有抓到她。
孟妙常大概和姐姐去不为人知地方隐居,因为徐致远再找到他姐姐从前养伤之所时,她已经搬走。
呼啸声从他身边擦过,精准地在孟妙常白皙肌肤上炸出朵血花来。
而孟妙常借着这股巨大推力,向阳台边缘仰去,张着双臂,声没吭地坠落下去。
那瞬间徐致远头次在孟彻脸上看到错愕。孟彻顾不上去捂自己肩膀,伸出去手没有及时抓住女儿裙角,他冲过去大喊声:“妙常!”
他声音戛然而止。楼下传来声闷响,孟妙常栽进草垛里,而早就安排在那里马车主人喝声,载着厚草垛马车便快速移动起来。
“……”
孟彻脸上表情渐渐地转为愤怒,他锤着石栅栏低低地骂声——这也是徐致远第次见他这样失态。他望向楼下,这个阳台高度不容小觑,虽然有草垛做底,但也保不准她会不会伤到。
这就像是反抗父威场疯狂恶作剧,孟彻脸上出现惊愕与愤怒神情,是她胜利。
孟妙常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大声地、没有章法地唱着戏曲:“度春来番花褪,怎生上眉痕……”
鲜红、艳丽、张扬裙和唇,与血起,是烧在草垛里把不羁火。她渐渐远去时候点燃夜幕角,把人们视线灼下。
自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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