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这次他居然接他爹货。你说接就接吧,货还出事,就是被军方扣下。”林泓抱着手臂。
“他爹又是商界开罪不起人,这关系到镖局以后发展。”
林泓分析着,“从军方那里拿回东西有多不容易大家也知道,或许能理解,但不管怎样,送不好他爹货或多或少都是有影响。”
“他要是给他爹坦白这是他镖局,兴许他爹会高抬贵手,可他又是背着他爹经营镖局,他并不想让他爹知道,”林泓看向万古川,“你说怎办?”
万古川看着他,沉默半晌,“你这朋友就是你吧?”
“吃饱撑?”
万古川继续笑。
“扣着老百姓货直较劲做甚?”
“什货?”万古川放下酒碗。
“是这样,给你讲吧。”林泓也把酒坛子放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有个朋友。”
那就放纵次吧。万古川伸手接住。
林泓心头感慨着,觉得都是各有各烦恼,生活不易,比如他,还有批货扣在军队手里,货主人还是他爹——商界巨腕,他这刚起头镖局开罪不起主。
摆在他面前路只有两条,要跟他爹坦白这镖局是他,要和军队唇枪舌剑。
这……两条都是死路啊……太愁人……
“哎……”林泓叹气。
“往事。”万古川看向窗外,情绪稍微平复些。
林泓理着衣领。心说他这是经历什?往事和噩梦样。
他也没问。
“来,喝点酒压压惊。”林泓提过酒坛子倒碗递给他。
万古川垂眸看着碗里琼浆。
道是谁跑过来拽着他走,朦胧里,他仍是固执地盯着人群里立着个模糊背影,高大到鹤立鸡群……
他看到人影围向那个身影……
他看到万千刀光剑影刺过去……
“万古川!”
万古川猛然惊醒,望进双清澈眼睛里,和方才漫天鲜血对比太过强烈,他顿时晃神。
林
万古川:“嗯。”
“他爹老是要他去考功名做官,但是他不想,因为他很不喜欢官场。”林泓道。
万古川听着。
“他想自由自在做个生意人,他家里本来也是从商,他学些东西,就背着他爹开家镖局。”林泓道。
万古川看着他。
万古川抿口酒,甘冽烫过喉咙,是久违味道。听见林泓叹气,又见他愁眉不展,问他:“你叹什?”
“啧,你说军方怎回事?”林泓道。
万古川看向他。
“闲得慌吗?”
万古川淡淡笑。
军队里禁止饮酒。
他曾背着他父亲酩酊大醉过场,事情,bao露,他受到军队里最严厉惩罚,自后,他多少年不曾喝过。
“不喝吗?”林泓冲他扬扬,示意他快接。
“在这里不安全,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万古川道。
林泓劝酒:“少喝些不成问题。”
他看着眼前人俊秀干净面容,还没分清梦和现实。
林泓叫好几声,见他醒来才松口气,坐回自己凳子上,“做噩梦?”
“嗯。”万古川揉揉眉心。
手抬,盖在肩头衣服就滑下去,万古川微怔,长手捞起来递给林泓,“谢。”
林泓接过来边穿着边问他,“梦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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