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梦见?”——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春卷说典故就是黄粱梦典故啦,就是个书生路过邯郸睡大觉,在梦里过完生,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邯郸,锅里黄粱饭还没煮熟故事。
李泌《枕中记》
“开元十九年,道者吕翁于邯郸邸舍中值少年卢生,自叹其困,翁操囊中枕授之曰:‘枕此,当令子荣适如意。’生于寐中,娶清河崔氏女,举进士,登甲科,官河西陇右节度使,寻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掌大政十年,封赵国公,三十余年出入中外,崇盛无比,老乞骸骨,不许,卒子官。欠伸而寤,初主人蒸黄粱为馔,时尚未熟也。吕翁笑谓曰:‘人世之事,亦犹是矣!’生曰:‘此先生所以窒吾欲也,敢不受教。’再拜之而去。”
“卫瓒,昔日读书读过传说,讲有人夜宿邯郸,夜梦,便过生世,盛衰荣辱如过往云烟,醒来却是仍在邯郸,只当怪谈。”
“这几日细细想许久,见你所言所行,却觉得未必是传说。”
“若非如此,不足以解释你先知。”
“若非如此,不足以解释你对态度突变。”
卫瓒瞬不瞬地盯着他。
又松开。
半晌笑说:“你听见啊?”
他那日以为小病秧子已走,才随口这般唱。
谁晓得却是教他听去。
或者说。
却忽得发觉沈鸢却不肯放过他。
手扶住他肩,眸中幽邃隐忍、浮浮沉沉。
院外是兵马铁蹄踏过石砖声响、天色暗,隐隐有道道火光从门缝间掠过。
沈鸢低垂着头,柔腻段颈子也就在他面前低着,怎瞧都是股红烛罗帐里味道。
可开口吴语酥软,唱得却是他唱过那首诗。
,趁照霜她们没回来。”
“她们这会儿出去瞧人,若是会儿回来,你更不好开口。”
沈鸢抿着嘴唇不说话。
半晌,面颊仍是通红,却盯着他眼睛冷笑声,似乎下定什决心,道:“好,便坐着唱。”
这会儿倒是卫瓒心底便忽得警觉起来。
却分不清谁更像猎手。
只见那夜色沉沉里。
沈鸢眸子如微皱春水。
缓声问他:
“你邯郸梦。
这小病秧子目光,就没有刻是离开他。
外头铁骑声渐渐消失,盏接着盏过去火光也消失。
这院落中寂静如梦中。
沈鸢仍坐在他膝上,指尖在他肩头下下地轻叩。
神色捉摸不定,却是几分凉意、几分思索。
“关中昔丧乱,兄弟遭杀戮。
官高何足论,不得收骨肉。”
冷冷清清、凄凄恻恻。
听得人后脊阵阵发冷。
卫瓒手握成拳。
沈鸢这小病秧子,相处久会发现个特点。
他羞窘恼怒时候,往往不大设防,最好对付。
旦静下来,忍下来。
那便是已在酝酿什大事。
他咳嗽声,竟有几分心虚,想要松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