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个激灵,以咳嗽掩饰声,说:“忙完?”
卫瓒冷笑声说:“忙完。”
便反手将那正准备开溜沈鸢捉进房,门关,反手就按在门板上。
卫瓒很难忘记他将沈鸢捉下来时候那幕。
唐南星哭丧着脸跟在后头,显然就是他责任最大,若不是沈鸢盯着,险些这匪首就要让他给放跑,是以让同学调侃路。
这耻辱只怕在武将之间要传上个几十年,等他年老力衰,还是会有老将颤巍巍说:“那个唐南星啊,当年为看姑娘……险些把贼头儿给放跑,自己也差点被刀劈……”
卫瓒实在没有时间去责怪他。
只将贼人和应事务都安排好,又将应巡逻防卫安排下去。
叫有伤都去包扎,沈鸢那小侍女这时倒用上。
沈鸢又碰碰他,说:“你倒是放下来,跟照霜乘匹就是。”
“你这样带着算什?”
卫瓒却手箍紧沈鸢腰,在沈鸢耳边哑声说:“沈鸢,你别惹恼。”
他许久未直呼过沈鸢姓名。
骤然喊,这小病秧子竟顿,显然是嗅到几分危险味道。
手筋脚筋俱断。
沈鸢眼睛亮,道:“毒药呢?”
照霜干脆利落道:“已卸。”
众人看,才发觉,这黑衣男人竟是连下巴都被卸,这才发觉照霜狠辣之处。
倒退两步,在姑娘周围让出个圆圈来。
听面色越黑,待手头之事停当,便令众人原地待命,自己迫不及待纵马,往起箫之处奔去。
不多时,箫声便停。
却是卫瓒骑着马,捞下个面红耳赤、骂骂咧咧人来。
众人凝神去看,才惊讶道:“沈折春?”
沈鸢被卫瓒强行提在马上,放在身前,低声道:“卫瓒,你放开!”
此时便已过四更。
卫瓒强压着情绪,将这套事情忙完,自己未觉着时间流逝,却见着那小病秧子渐渐松口气,似乎是以为这事儿过去,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就要往房间挪。
步、两步。
好容易挪到门口。
卫瓒便幽灵似从他身后冒出来。
沈鸢几分心虚,悄悄看眼他脸色,半晌小声地“哦”声,生怕当初去庙里求身平安符今天就要用上。
卫瓒是沉着脸回去。
昭明堂众人倒是欢天喜地,虽是多多少少都受伤挂彩,却是头回参与大型群殴,高兴快活得活像是郊个游。
回去决计要吹牛,几十人对百人,毫发无伤,轻松俘获贼首。
至于这百人皆是些乌合之众,只怕便更没人提。
沈鸢勾勾嘴唇,几分得意道:“干得好。”
还想再问两句,便听卫瓒扬声下令:“绑人抬回去。”
“回去路上不要懈怠,以防他们还有后手。”
沈鸢说:“应当没,盯好阵子,确都是逃下山。”
卫瓒没理他。
卫瓒声音却冷森森:“沈鸢,谁准你来?”
沈鸢淡淡道:“小侯爷还真拿自己当将军,又不是你兵,爱去哪儿去哪儿。”
“在山上盯着,东南都有火势,那人逃也只能往北边儿逃,只去等他撞到照霜剑上便是。”
卫瓒还欲再说,却听得雾中马蹄声疾响。
照霜却提着那黑衣男人,噗通往地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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