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原吃惊地抬头,看到
金牛座?张钊也脱,他火力壮,白毛巾拧着水挂在脖子上,琢磨金牛座特性。好像是个特别能忍耐踏实星座,爱钱,还爱吃。
“你在南京待几年啊……”他转身想问,苏晓原则被帮威武体育生逼到门口,姑娘似背向他们,自己在那儿研究瓷砖。
“你干嘛呢?”张钊立刻走过去。
苏晓原没见过这些,全是饱满肌肉和运动白袜子,毫无保留地在眼前晃。因为自己腿,他从不在外面露这多,短裤更是没穿过,年四季都是长裤。“没事儿,你擦你。”
“钊哥!”远处个脱短裤男生直接扔过来条毛巾,“中午借球儿吗?”
“换衣服就换衣服,你吓唬干嘛?你再这样儿不给你作业抄。”苏晓原瞧他支支吾吾,心里懂。
张钊是想和自己交朋友,又怕因为成绩太差,自己看不起他。
“哪儿知道你跟着,你走路没声儿,跟飘着来似。”张钊放慢脚步。
“你胡说,你走路才飘着。”苏晓原骂完就笑,“你怎这幼稚啊,撑死幼儿园中班。你是哪年生日?”
张钊步迈三节台阶,说个年份。宽肩膀撑得运动背心不带褶子,带内衬运动短裤勒出三角内裤形状。修长小腿衬得跑鞋硕大。
张钊回头瞧,8班曾经兄弟,练跨栏。“你丫不好好跑栏子,瞎打什球儿啊!再摔次他妈笑话死你!”把给毛巾扔回去,张钊像面结实墙,调整方向,用他还没长成青年人身体挡着,“跟你面前换,你甭怕他们。”
“你跟面前换算什啊,这儿是门口,再……”苏晓原回头瞥,特别结实肌肉,是胸肌,他赶快低头,晒得发亮小腿上有层细细腿毛,“啊……你快穿校服,上里头换去,跟站门口干嘛?”
张钊又开始装蒜,这个时候,大家都知道体特生在换衣服,没人往厕所来。可他故意不说,弄得像为护着苏晓原,青涩得恰到好处。
“跟你站这儿……”他想着这个谎话怎编,背过身脱裤子,像忌讳小姑娘,又像护着颗温润白珍珠,“因为咱俩个班,罩着你呗。”
个很幼稚理由,像小学生,跟你好就愿意护着你,可说得确实又有几分真心,不容别人侵犯。
“啊?你真是比小呢!”苏晓原酒窝不明显,凹得很浅,若隐若现,笑得深才有,“比你大年,你几月?”
“……6月,是……6月6号。”又是那股不明不白感觉,叫张钊不仅想告诉他月份,还想告诉他日子,可真告诉又受不,他像个跑道逃兵,猛子钻进4层男厕所。
苏晓原只觉得他可怜,想交朋友又害羞。既然张钊这自卑,那自己热情些应该。“你是双子座啊?”他颠颠地跟着,“5月15,比你大13个月,今年过18岁生日呢。”
都成人啊。张钊捧把冷水拍拍脸。“你上学这晚啊?”
“……嗯,家里人疼,怕到学校里挨欺负,等大岁才送去读书。”苏晓原背过去说,果真叫张钊预防针说对,全都是光着膀子擦汗体特生。他们嘻嘻哈哈,运动短裤还特别短,像没穿,个个提拔地站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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