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借个车去。”张钊没想他真跟着去,“何安家远啊,跑趟特累,你真去啊?”
“去啊,可不会骑自行车。”苏晓原仔细地看这辆死飞,也是荧光绿,很符合张钊嚣张人设,“可这车听说特危险,没有刹车,要不你换辆吧,骑这个危险。”
本来是个傍晚,天马上要黑,可张钊却觉得四周呼下亮起来,想把昌子再拉回来比试比试。
“唉,这就危险啊?不能够!骑车特棒,还特稳。你等着啊,借辆带后座儿车去,咱俩早去早回。”张钊跑开两步,心里像酝酿着什热带飓风,“骑车特快,回来再给你送家去!”
苏晓原在原地等他,张钊回头看,只眼,心里飓风扩成上升气流,想横冲直撞,又想横扫切。
呸呸呸,什和什啊,张钊晃晃脑袋,怀疑自己是没谈过恋爱,瞎想什呢!
这听饮料张钊直到放学都没喝,连带两斤散装大虾酥,起打包带走。不出所料,陶文昌晚上是有约会,照片上那姑娘直接在校门口等他,像宣示主权,俩人起推着自行车走。
唉,瞧见哥们儿找到幸福应该很高兴啊,可张钊就是有种这事儿不大对劲预感。推自行车往外走,还没出校门,苏晓原声音让张钊深度怀疑自己幻听。
“班长。”苏晓原喜欢这叫他,张钊自尊心强,老被人看不起不行,“有个事儿问你。”
“啊?问?”张钊把车停,等他。
买什喝给你。看有穿运动裤男生买这个,想着大概是跑完步喝,算还你个情。”
张钊没立马接,但他对这个瓶子再熟悉不过。“们晓原,对这好啊?”
“你胡说!”苏晓原心想这人好烦,“谁对你好,爱喝不喝。”
“喝喝喝,你挺会买,加强版牛磺酸红牛,这都跑步之前喝。”张钊把听装饮料抢过来,正大光明摆在桌斗里。
“不跑步也可以喝,反正都买。”苏晓原瞪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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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原半天才慢悠悠走过来:“何安他今天怎没来啊?”
张钊脸惊讶,好事儿地问:“呦,你俩什时候这铁,还挺关心人家。”
“都是同学,班里也就认识你们几个。”苏晓原盯着张钊车看看,轱辘特别窄,“你也骑死飞?”
“你还认识谁骑啊?”张钊心跳好比停拍,“也不知道他为什没来,电话不接,正想找他去呢……你要真这关心他,要不就……就跟起去呗。”
苏晓原没说不行,太早回家,他怕小运不高兴。“也好,咱俩怎去方便啊?”
张钊没话说,偷偷在心里戳肥皂泡儿。
苏晓原到底心软:“刚才……在操场叫人笑话半天,心里不好受吧?”
“嗯,特别不好受。”张钊立马又演上,易拉罐还带着余温,可能被攥好半天,“本来这种……差生,就不招人待见。被他们笑50分钟,真想找个地缝儿……”
“看见,心里也不好受。”苏晓原摆明立场,“虽然你冤枉随便动你包,可不笑话你。”
“嗯……你对真好。”张钊弹下罐装红牛,好奇怪感觉,想把陶文昌拉回男厕所里,也显摆显摆。有个人不戴美瞳,眼睛也倍儿好看,也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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