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别忘,他是男,你也是个男!”陶文昌没别想法,他不讨厌苏晓原,挺喜欢这男生。可他喜欢和张钊喜欢不样,直不说就是希望张钊能自己想明白。
这条路,不行。
“喜欢他和是个男有关系吗!”张钊从没和陶文昌吼过。他吼过何安,在他每次说钊哥不想练时候,可昌子从没和自己红过脸,俩人交情过命。
虽然高中生没遇上过什过
“你?你还有钱平摊啊?”张钊勉强收拾出几身还能穿,何安冬训装备也得添置,“交个女朋友变提款机,春节不是跟你要个什包,现在你比穷吧。”
陶文昌没说话,从外头打盆凉水,先拿抹布擦地。何安家地板还是洋灰地呢,多少年见不到。
“钊哥,有个问题直不明白。你……你是不是出毛病?”陶文昌问,侧影叫台灯打到墙上,人长得帅,影子也帅,像演电影。
“你他妈才出毛病。”张钊有种不祥预感,昌子要问那个问题。
“就是……和薛业样毛病。”果真陶文昌是问这个,手里顿,专门等他回答,“你明白跟兄弟说,是不是为苏晓原?”
“什,你俩起去哈尔滨?”陶文昌给何安买口袋节能灯泡来,“这是好事儿啊!你丫终于想通!”
外头有人在偷着放二踢脚,今天是除夕。
张钊正在拾掇何安箱子,灰尘噗噗噗往上滚。“还没告诉别人呢,你瞎嚷嚷什啊。”
“高兴啊!”陶文昌个健步冲过来,“何安也是,这都多少年训练服,还留着呢。诶,你俩去哪个啊,是不是体特圈传闻练死过人那个?”
“练死人还能带着何安去?昌哥你丫正常点行吗,害怕。”张钊拿何安运动背心抡他,“就那个保国二冲市三训练营。”
“唉,不是。”张钊还想瞒着,可他没看见自己样儿,听苏晓原名字,眼睛里什悸动都藏不住。
陶文昌腾地站起来。“你丫疯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干嘛呢?”
张钊不说话,他没觉得自己干嘛啊,不就是……不就是喜欢个男生嘛。
“你他妈这叫……”陶文昌向看不起薛业,可没想到有朝日自己兄弟也变卦,“你他妈这叫同性恋你懂吗?钊哥你醒醒,别叫看不起你行吗?”
“同性恋怎就让人看不起?”张钊反问,完全忘当初自己和昌子是怎样起挤兑薛业。
“靠,那他妈听说比练死人还苦呢,你自己找罪受别带着兄弟啊。”陶文昌嘴上嫌弃何安家当,手底下还是很小心。别人家好歹能用上个衣柜,何安家面积有限,他没有柜子,直用着这个大木箱。
“不带着他,他真能扫寒假大街!”张钊刚说完,小院里有人点鞭炮。也许是点火位置距离何安家门口太近,有些火药没烧完炮哨子打到玻璃上,像有人拿弹球砸玻璃。
只因为何安家门口雪叫兄弟们扫得太干净,其他地方雪快要堆过半米。
俩人每年除夕都来这里,何安爸妈春节加班,儿子赶在放炮之前会送趟饺子。同为兄弟,不忍心别家灯火辉煌,他个人自己吃年夜饭。
“食宿费要不咱俩平摊吧?”陶文昌等鞭炮响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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