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是大宝贝儿!
“喂,喂喂喂!”张钊高兴得差点给手机扔,“宝贝儿你这早就起!想吧?也想你!”
苏晓原躲在被窝里,鼻子还有些不通气。“、怕你早上醒不来,起吗?”
张钊刚想说早起来:“啊……没有,困死……妈……得再睡会儿。”
“钊哥你别睡,快起床!”苏晓原怕吵醒弟弟,又往被窝里钻钻,就差缩成个球,“都听见你那边打铃,快起来!”
“谢谢钊哥。”何安接过水杯。
“你别多想,没听昨天秦大练说嘛,好多人过不去国二是心态上出毛病,你就属于这种。”张钊拍拍何安宽肩,“你老觉得自己差别人等,上场先泄气。这他妈可不行,你得拿出上场砸死你丫干劲儿来!”
何安哭笑不得:“钊哥,扔是铅球,砸死人得坐牢。”
“就说这个意思,你自己体会。”张钊不太会劝兄弟,“昌子……给你发微信没有?”
“发,问咱俩到没有,还问这边安排怎样。”何安握着老爸单位发环卫水杯,“说都挺好,主教练是秦大练。”
怎哄堂哥?这个问题张钊还没想过。因为自己从小就是挨揍那个,没哄过,让他揍痛快就行。
6点起床打铃,5点40分手机闹钟准时响起,张钊翻个身子,痛不欲生。
干!半天抗阻力下来,浑身关节仿佛被秦大练拆又亲手安装过,张钊把关掉闹钟,平躺在床上看窗外。
天色点儿要亮起来迹象都没有,黑咕隆咚。玻璃窗外仿佛起层不对称冰花,张钊揉着发酸腹肌坐起来,仔细看看,是冰花,像个不对称海螺花纹雕在玻璃上,真是好久没见过这东西。
这好看冰花,苏晓原定没见过吧。他拿出手机拍张照片,然后对着照片发呆。
“不。”张钊面穿运动背心,面假装打哈欠,“除非你答应……每天早上给打电话,否则今天
“嗯。”张钊喝口水,等着6点整起床铃。
何安张张嘴,不知道怎开这个口。“钊哥,咱仨从初二开始训练就成兄弟,有什话……说开就行。”
“说开啊!同性恋,就是想搞基。他接受不也不逼他。”张钊还想再说,震耳欲聋起床铃在楼道响起,每个宿舍门口都有小扩音器。
整层20间宿舍起叫早阵势,相当于次火警演戏。同时起响还有张钊手机。
“不对吧,刚才把闹钟关啊……”张钊迷迷瞪瞪地过去,不是闹钟,是有人给自己打电话。
谈恋爱,原来就是这种感觉。看到什都能想到那个人脸,哪怕是个冰花,也想捧手里给他看看。傻到家。
“钊哥,几点啊?”何安也是脸痛不欲生。
“还十几分钟,醒醒吧。”张钊光着膀子下床找暖壶,“要说过冬还是得来东北,外头天寒地冻,屋里点儿不受罪。怎样,今天还起得来吗?”
何安已经起来,这难得冬训机会,想要他起不来除非打断腿。“行,没问题!”
“那就行。”张钊打两杯热水,“给,起床这口热水叫救命水,妈特爱研究养生,每天逼起床先喝热水,烦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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