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抬起头,让自己尽量说得诚恳:“寒哥,你也看到吧,也就是这样而已,身上毛病非常多,你是非常好人,应该找更好,不答应你,不是你错,是不好,真,你非常好,你以后会有很多人喜欢你,会音乐人会给你写歌,会写故事人会为你写小说,不答应你是问题,你不要妄自菲薄。”
这些话是早在路霄跟良寒出来前就准备好,他不忍心看良寒那折磨自己,哪怕此时路霄也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寒哥是个很敏感人,该对他好点,温柔点说。
良寒却已经脸都白,他折腾那多,不是为听路霄说他不好,他专注地看着路霄,想破解分析出他每句话,想看出他口是心非。
可路霄表情很坚定。
良寒无所适从地盯着他,不敢相信他是认真。
良寒站在他身边看着他。
路霄表情认真,初生晨曦下看起来帅极,许愿时脸上带着稚气,已经能看出长大后英俊轮廓。
等到再睁开眼,路霄侧头看向良寒,开心地说:“十六年前今天,出生。”
良寒低声且诚恳地说:“谢谢叔叔阿姨把你带到这个人间。”
路霄笑下,眼里有明亮光。
他难得地慌乱,大脑快速地转过这半天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路霄拍拍他手臂喊他下山,良寒下意识反叩住他,下意识问:“那们以后呢?”
路霄:“什?”
良寒眼神很专注,因为脑子有点乱,便显得他口气有点急促:“们以后还是朋友吗?以前什样以后还什样。”
路霄沉默下,笑着对他说:“算吧,寒哥……们朋友也算吧。”——
明天下卷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谁都没有说话,身边都是拍照录像人,他俩谁也不动,良寒看他好会儿,最终才问:“你想好吗?”
路霄点点头:“嗯。”
他们出来这场约会,像是给枯燥学习生活打开另扇门,现在门要关上,像灰姑娘舞会要结束,钟声响起,他们也该回归正常。
路霄低着头,自顾自地说:“还是觉得们不太合适,你应该找别人,你值得更好。”
良寒脸色下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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