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咽口唾沫,想着自己运动时呼吸调整,想让这个环节进行得顺利点,但是没有用,第次顶进去时候,太疼,路霄整个都僵住,良寒只能又出去,第二次就是根本进不去,路霄那款护手霜还是很温和细腻,有水状质感,但是再怎涂都不行,次不行,两次不行,三次不行,路霄心已经凉半截,他遍遍地想:为什啊?为什进不去?是身体问题吗?它是有问题吗?怎和他做不这个啊?
良寒手打着手电手抚摸他臀部让他放松点,搞得路霄都不清楚怎才叫做放松,他感觉到无比焦虑和惶恐,这份焦虑传到良寒身上更绝望,他害怕自己做不好路霄烦就把他踢下去,反反复复失败对两个人都是种精神上折磨,良寒那边手都抖,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路霄咬着牙,心说再来最后次,再不成就别来,他俩可能真不适合这个。
就在他等着最后下就放弃时候,良寒说:“进去。”
路霄颗心终于落地,含糊地吐出口气:嗯,进去。
会儿,问:“能开灯吗?”
路霄挡住脸:“不能。”
良寒单手按着路霄手:“可想开灯,看不清。”
路霄持续摇头:“不行,不想开。”
良寒跪在路霄两腿间,左手放在路霄腿上,其实他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路霄在说什,他想只是能不能亲他腿几下?但是他找不到契机,害怕忽然亲他腿,让路霄觉得他很奇怪。
手机被放下,但手电没有关,翻叩在床上能看到微弱光。
良寒耳根全红,他小心翼翼、郑重其事,握着路霄大腿缓缓地往前送。
路霄在小声地抽气,有什情绪沉甸甸地压在他盆骨里,他在抖,从小到大没有这疼过。
那种感觉非常难以形容,好像是条活蟒蛇在往自己身体里钻,想让他点点地吞下去,跟上刑样,路霄能感觉到自己里面是湿,但是那点湿根本不够看,良寒每往前推点都好疼啊,路驾好几次都要说咱们要不先出去吧,但是又想刚刚进来得挺痛苦,还是别把寒哥撵出去吧,真挺痛苦。
良寒脖颈上在流汗,他能感觉到路霄在抽气,他无法理解那是种怎样疼,但是知道他定很疼,他也不敢太快,只能点点磨他,让他适应自己尺寸,在这样次次推进时候,他恍惚地想起他俩好像漏掉什环节,但是他又想不到,他已经被自己正在做事魔住,他觉得真实又不真实,在今天之前,那怕是半个小时之
良寒叹口气,小声说:“那打手机手电行吗?真看不到。”
路霄脑子现在也乱糟糟,用手臂盖着眼睛,不想被良寒看到自己现在表情:“…那行吧,你快点。”
但路霄说完这话很快就后悔。
因为四周都没有光,良塞捡起手机开手电筒,照着他俩底下,只有他俩底下打着光,这他妈跟聚光灯样,更尴尬!路霄被自己蠢得不想说话,闭着眼睛想寒哥你快点啊,咱们能把这个尴尬环节跳过去吗?
良寒感觉到路霄都要焦躁,也不太敢磨蹭,感觉差不多,给自己涂点,就尝试着往路霄身体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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