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不说话,正在脱他裤子,路霄也乖乖地配合他,被他脱完,自己主动坐起来,给良寒脱衣服,摘下他护腕,良塞呼吸断断续续地扑在自己耳边,感觉他都要没法正常呼吸,伸手抱着自己身体,是那种肉贴肉抱法,路霄感觉到他正在咬自己肩膀,然后点点地向下,咬他锁骨,咬他胸,那用力。
然后良塞把他缓缓地按倒,把路霄两条腿分开,路霄已经被他全部脱光,他闭着眼睛感觉到良寒手正在摸他下体,他屁股,他耻骨,胯骨,坐骨.这些从来没有人摸过地方,然后良寒开始往床上摸,护手霜开盖声音在夜晚是那清晰,紧接着是冰凉膏状体糊在路霄下面开始涂。
路霄紧张得浑身紧缩。
良寒低头研究
路霄看着撑在自己身上良寒,眨巴下眼睛,莫名有点恐慌:“那个…润滑东西。”
良寒顿下,意识到是自己想错,但是他没有动,沉默后问是:“你不后悔是吗?”
他在他身上连起来都不敢起来,生怕自己离开床下,路霄就要立刻反悔。
路霄没有犹豫:“嗯。”
良寒看着他,在得到他回答后才松懈下来,沉声说:“也不后悔。”
电闪雷鸣。
这晚天公不知道哪里来那多雨水,隆重大雨激烈地鞭打着大地,抽得花草树木迎风凌乱地摆动。
良寒记忆出现过偏移,总觉得自己在景区那晚脱过路霄衣服,但其实他没有,是他在那晚后遍遍地回味将记忆扭曲,等到他真正把路霄衣服全部掀开,手掌真正地抚摸过他温热身体,才知道任何扭曲记忆都不及此时真实地触碰他。
良寒几乎是喜地就起反应,但是他回避着让路霄感知到,好像很害怕让路霄看出他是这样激动。路驾仰躺在床上紧张,他能感觉到塞哥正在亲他脖颈,他胸,这个感觉挺刺激,但是他知道这都不是今晚重点,挺不放心地问:“你知道怎做吧?”
良寒看起来比他还紧张,声音发紧:“嗯。”
然后从他身上撑起来,下床去找东西,路霄口气松懈下来,立刻开始收拾自己床铺,然后关台灯,三下五除二整理好,乖乖地躺回床上,整个过程紧张得没法呼吸,等到良寒回来整个卧室已经黑,因为没有拉窗帘,昏暗天光里还是能看到路霄躺在床上,良塞紧张得发抖,抱过来俩工资啊和抱枕,给
路霄垫腰和背,然后放下自己从卫生间拿纸抽和些零零碎碎。
路霄看不清楚,挺不放心地问:“你拿什?”
良寒顿下:“护手霜,你卫生间里那个,行吗?”
路霄点点头,有润滑,他心里放松不少,没有刚刚那志忑。
路霄茫然地说:“知道就行。”
然后又不放心地问:“你能找到对吧?”
良寒探过身去亲他嘴唇,他已经很紧张,他希望路霄别再问问问地继续制造他精神内耗。路霄跟个木头人样回亲良寒两下,亲完又开始问:“们是不是得用点别东西辅助啊?”
真没办法,路霄他紧张就话多,根本停不下来。
良寒沉默下,都怀疑是路霄在后悔,漆黑眼晴看着与路霄对视,缓缓问:“你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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