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书桌里抽出瓶咖啡,吨吨吨地灌下去,开始听课。
周二就是这样波澜不惊地过去,晚上路霄回家抱着脏衣篓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洗衣机叮咚声开始做工,他在浴室脱衣服开始洗澡,洗着洗着他感觉好累,站着就能察觉到自己腿在发抖,他胡乱地擦两下,想着赶快洗完上床睡觉,正冲洗着忽然感觉到有什东西,顺着他大腿汩汩地流出来,他懵,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大腿内侧,看到片血红。
路霄像是被火燎到,立刻将手上血迹冲掉,然后摘下淋浴头冲洗自己腿根。
路霄弯着腰撑着自己膝盖缓好会儿,压住眼泪去找盥洗台小格子上手机,身上水珠都来不及擦,他坐在马桶上开始点手机。
这天路霄上床很早,他总以为好好睡觉就好,定是他前天晚上着凉,但是半夜惊醒腿还是颤着,梦里直电闪雷鸣,他浑身冷汗,有人掐着他腰,他无法挣脱,清晨睡醒来非但没有缓解,脑子反而昏昏沉沉,眼前阵阵发黑,下楼时在倒数第五台阶时脚下滑,直接隔五层台阶摔在地上。
ao雨之后,今天天气虽不算清朗,天空颜色却很好,蔚蓝色天宇云朵连绵,天空蔚蓝入洗,看起来异常清透。他打算出去透口气,良寒沉默地看他眼,主动走过来——那模样看起来是不想和路霄说话,但是捏着鼻子还是开口。
“你能跑操吗?”良寒问。
路霄像是被刺下,抬头直接反问:“为什不能?”
然后多个字都不想和他多说样,用力地撞开他肩膀就下楼。
下午时候,狸猫这个心大同桌终于发现路霄状态不对,小路好像很困,很乏,中午开始就直趴在桌子上睡觉。
安馨听到声音跑出来看儿子,路霄这才找出点精神头,朝着妈妈摆手,努力用自己正常口气说:“没事,没看台阶。”
第三天,路霄在教室里直在喝咖啡刷题,他不想想太多,他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什都行,累死都行,但是千万别让他胡思乱想。
他腰疼,大腿疼,髋骨疼,浑身都疼,肩膀抬不起来,扒开衣服还有良寒咬出来痕迹,他再也不跑不跳,有时候走在校园里,他都在思索自己走路姿势奇不奇怪,因为他知道每步他走得都不舒服,有时候走回儿就要原地缓下。
林倩注意到他状态很差,几次都在微信上问他,但是路霄都没有直说。
他和良寒这件事发生得太私密又太突然,他不知道应该和谁说,但肯定不是和A班人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这在意这个,但是本能地感觉班里都是和良寒关系好人,他来到S市才有几个月呢,寒哥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他孤立无援,没有人会站在他
铃声响起,狸猫把人推醒:“你怎?昨天熬夜?”
路霄迷蒙地坐起来,摇头。
狸猫看看他脸色,趁着老师写板书时候对他小声说:“小路你是不是阳啊?你要是感觉发烧或者嗓子痛,你得说啊,你可以告诉班长让他帮你请假。”
路霄嗓子是哑,但是不是因为别,短短几个小时他嘴边起个痘,摸生疼。
路霄:“不是新冠,昨天哪也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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