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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唐金鑫拉着良寒在里面抽烟。
在周
甜不辣:戴套没?
飞机:……没。
甜不辣:哇,内|射哦。
甜不辣:那他大吗?
飞机:……还行。
甜不辣:预料中事。
路霄心要碎。
手机紧接着又震动下。
甜不辣问:疼吗?
路霄感觉自己已经不能看这两个字,眼眶滚热,颤抖着手指回复。
路霄心头紧,怀疑自己窥屏被远在H市甜不辣发现,颤抖地回复:什?
甜不辣给他发几个颜色相片,然后问:要染头发,你看是银灰色好还是粉色好?
女大学生每日闲得冒泡,专注于几个月鼓捣遍自己头发。
路霄抑制着手指颤抖:银灰色。
甜不辣发个小猫OK表情:好,去!
这边。
第四天,路霄已经收不住自己信马由缰思绪。
他感觉自己做件错事,他不该和寒哥上床,那天晚上所有细节开始成倍地放大攻击他,他记得自己两侧腰在抖,抖得抓着他腰人要用力地握紧往后拽才可以,他下腹核心全部收不住,身体痛苦地反弓,肋骨外翻,下面肌肉每次震颤都在夹着他,当时会觉得沉浸,现在只觉得狼狈,所有亲密美好在几天之内全部熬成痛苦折磨,他感觉自己要见不得人,只想躲在角落里呆着。
路霄被那陌生情感打败。
他漫无目地翻着手机,翻过微信上个个联系人,本能告诉他应该去找人发泄和倾诉,他个人承受不来这件事,但是他个个扫过去,全都不合适说,就在这个时候他点开甜不辣聊天记录,猝不及防是十几天前最后句——
甜不辣:啧~
甜不辣:那爽吗?
飞机:……还行吧。
甜不辣:嘿,他应该对你很好吧?
路霄看着那句话,半天不知道说什,最后个字个字地打:不知道。
飞机:还行。
甜不辣:那应该是很疼。
甜不辣:疼也别怕。
路霄站在走廊缓步台上,握着手机捂住脸半响都没能说话。
甜不辣好像并没有和路霄脑回路对上,她个个问题抛过来,充满女青年对男同做爱好奇。
路霄焦虑地咬着手指,猜得到她应该是不会继续找自己说话,可能是因为他和对方距离足够远,可能是他俩认识很多年,那刻,坦白欲望压倒他,打字,然后发送。
飞机:姐姐,你还在吗?
飞机:和他做。
路霄紧盯着对面回复,起初是个很长停顿期,紧接着“对方正在输入…”出现,时断时续地出现、消失、再出现三次,紧接着甜不辣才发消息。
手机轻震。
甜不辣:小路,别怪姐姐没有告诉你,第次是很痛哦。
路霄心里咯噔声。
就像是切早有预告,老天早就借别人口给他提醒,是当时自己竟然没有留意。路霄看看时间,十天,从他过生日到他们上床那晚,竟然间隔只有十天。
路霄捂着嘴想找甜不辣说话,但是想来想去就是不知道怎开口,可能老天都感觉到他为难,无法解释原因,就在他犹豫时候,甜不辣那边猝不及防地蹦出来条消息。
甜不辣:嘿,弟弟,问你个严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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