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是,十号时候路霄才意识到从从21号上网课到现在竟然只有两周多点,这十几天他和寒哥过到底是什日子啊?没黑没白,荒*无度,买那多套套用没,润滑油也要见底,他俩但凡上起床来就变得不知死活,十条刹车片也拦不住。
“们得禁欲。”路霄倒着气撑着身体,忧心忡忡地对身上人说:“寒哥,你说你要是猝死在身上怎跟你爸妈解释啊。”
良寒表情淡然地低头给自己戴最后个套:“霄霄,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躺下。”
好在有良寒,路霄虽然荒*点,学习还算没耽误得太离谱,良寒现在已经摸清楚路霄起床套路,每天不等他赖床,先帮他说:“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路霄:“啊?八卦什?”
良寒无奈:“他们定会盘问你是谁。”
路霄头雾水:“是谁?你就说是你朋友呗。”
良寒无奈地笑下:“你觉得那可能吗?”
路霄也不知道和良寒怎有这多话,两个人漫无目地聊,有搭没搭说,时而起哭,时而起笑,路霄平时也是个能说话人,但这也是他头次知道自己原来能和另个光说话聊到这晚,直到两个人说到彼此困得不行,实在是身体不让他们继续聊,才歪着头睡。
路霄:“那他现在在哪?”
良寒:“他退下来直住在莫干山。”
路霄:“嘉兴?那也不是很远。”
良寒:“跨省。”
路霄:“那风景不错吧。”
十二月十号,居家两周之后,疫情开始变得严重。
菜没,药没,鸡蛋贵死,快递不送,现在别说13元配送费,想要去医院买点东西闪送费103元都常常没人送,因为城市躺平,社会面上感染越来越多,教育局酌情开学时间而再再而三地延期,路霄和良寒在群里看同学老师亲朋好友情况,感觉大家症状都好严重啊,医院挤兑得没有病床,小孩高烧不退,他俩算是走运,病也没太严重,物资虽然不足,但也不算短缺,相比其他人,他们心有戚戚。
良寒爸妈其实在7号、9号就回S市,但是到S就被隔离,目前是住在与鹿溪源隔条主街宾馆里,从二十三楼高度往鹿溪源方向看,听说是能看到他们家红色屋顶,但是就是回不来。
路霄心说回不来也好,良寒家那两位家长气场太强大,家三口能量场都过于满,不知进退地放在个屋檐下,这个小家哪能装下这三尊大佛。
相比之下,路霄更担心爸爸。路闻烨现在还在医院,是因为医院建议他这个情况留院观察,但是路霄也知道现在医院就是个毒巢,他爸妈能呆多久也不好说,弄得他晚上和良寒上床都非常不自在,总担心爸妈忽然回来,点风吹草动就提心吊胆。
良寒:“嗯,那边星星很漂亮,外公院子里还种花生。”
路霄好奇地追问:“花生?花生是长树上吗?”
良寒沉默下,注意力彻底被路霄无知带走:“你没挖过花生吗?……它是在地里。”
路霄:“没有啊!啊,你有机会带去外公家吧,也想去挖花生。”
良寒面露难色:“外公外婆很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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