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很柔软,散发着浓郁甜腻香气。
这是明舒。
两人路无话,秩渊牵着明舒手,偶尔勾起他手指轻轻摩擦。
任务完成,还保住尾巴,明舒这时候终于开心起来。
要不是今晚,他可能还猜不到秩渊喜欢他程度……可是要到什时候,维持伪装任务才能算完成?
在这之前,他岂不是都不能和秩渊更亲近……明舒暗自失落,转念想,平时亲亲也是可以吧?
于是秩渊将他送到门口时,明舒按捺不住,搂着秩渊脖颈亲他口,结结实实亲在嘴唇上。
声,试探着开口:“想……回去。”
秩渊沉默不语,明舒鼓起勇气,主动搂上他脖颈,在他脸侧亲下。
柔软触感很快退离,带着淡淡甜香,明舒脸颊微红:“不敢……留下来。”
他委婉地说出自己顾虑,他是名使侍,本来就不该做这种事。
秩渊还是沉默,目光落在明舒嘴唇上。
他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亲完扭头就逃,生怕秩渊再把他抓回去似,躲进屋内关上门。
过半晌,屋外没动静,明舒悄悄拉开条门缝查看,确认秩渊已经走。
—
远在内殿另边,秩渊回到寝殿,目光扫过某处时突然凝住。
他走上前,从床单上捡起条细细丝带。
明舒懵懂地会意,凑过去又亲下,这次是下巴。
他故意没有直接与秩渊接吻,怕会儿更收不住,意思意思就行。
他表现地既清纯又羞涩,像极情窦初开,还不敢做更逾越事情。
秩渊终于妥协,捏着明舒手心:“好。”
外面还在下雨,秩渊将自己外袍裹在明舒身上,亲自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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