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是觉得被下药是你倒更好些?”容苍鼻头通红地转过来,“昨夜进去,便看到那老太监手正想解你腰带呢!若不是你突然变容貌,还不知道他下步要往哪里摸!”
长舒拿帕子替容苍擦着眼泪,问道:“后来呢?”
容苍正哭得起劲,被长舒问,哭势说收就收。虚虚抬眼瞟眼长舒,又闪躲道:“后……后来……
不过也好,来反正不用再伪装,二来恰好说明那老太监应该没对自己做什逾矩行径。
长舒接过容苍端到面前清粥,又问:“你是怎找到?”
“福礼跟说。”容苍嘴角渐渐耷拉下去,眼神也有些黯淡,“他说那老太监早就想轻薄你。”
“不是。”长舒纠正道,“是化作小太监。”
“反正都样!”容苍语气有些激烈地说,“昨夜赶到时候……你……你都……”
长舒睁眼看向容苍,总觉得心头好像忘什事。此言出,他才想起昨夜自己最后是被叫去高公公房里,后来又累又困,似乎是被扶到高公公床上……
再往后竟怎也想不起来。
按道理即便化作凡人之躯,就寻常男子而言,也不会累到他如今这个地步,前夜事像醉酒样在脑中片空白。他仔仔细细回忆着到高公公房中后所做每件事,猛然想起自己困倦是在吃那些茶点后才出现。
而且昨夜还尚存几分清醒时,他明显感觉到身体不适不止困倦那简单……还有……
长舒不愿再想,也想不出来自己那时模样,只记得那老太监扶他上榻后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而他竟还无还手之力。
长舒躺在客栈床上醒来。
房里没人,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已经换身衣裳,身体也变为原本模样。
扶着床沿站起,刚松手,便两眼花差点倒下,急忙抓住床柱才勉强慢慢坐下。
“长舒!”
容苍端盘子清粥小菜,进门便看见长舒扶着额头摇摇欲坠地往下坐,匆匆放下盘子赶过去将人揽在怀里,小心翼翼起让他靠在床边。
话没说完,扭头,开始抽鼻子。
长舒放下勺子:“怎?”
容苍不答,长舒便伸手去掰他肩膀,想让容苍转过头看着他。
拽下,容苍就甩开下。甩着甩着,开始攥着袖子抹眼睛。
“又哭什?”长舒有些无奈,“被下药又不是你。”
他试探地问句:“高公公……”
听到这个名字,容苍拾起碗勺声音暂停下,背对着长舒回答道:“今早听闻他疯。”
“疯?”
容苍点点头:“说是见到个突然变脸妖怪。”
长舒想着自己醒后变回来模样,估摸是昨夜被下药后,自己彻底失控,恢复原貌被老太监撞见。
长舒揉揉眉心,还很恍惚,问道:“们怎在这儿?”
容苍解释:“看长舒探查完出来,觉得没有继续冒充那两个小太监身份必要,便带着你先回来好好休息,免得又要早起干活。等你好,们再进宫也行。”
长舒点头听着,等容苍说到那两个小太监时候又问:“那两个小太监可送回去?”
“送回去。”容苍过去去端粥,边走边道,“都处理好,长舒放心。”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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