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满脸通红地环抱住双臂,将脸埋进两臂之间,放声大哭起来,仿佛受天大委屈,没被开解不说,还要面对这般强硬逼问态度。
长舒只觉胸口气结积郁,但也知此事错不在容苍。闭上眼试着稳住语调,短短吐出两字道:“出去。”
容苍满脸泪痕地从双臂中抬起脸来:“长舒……”
“你先出去。”
容苍不再多言,拖着步子走到门口,刚要迈出去,又走回来。
“说要帮帮你……”
长舒眼扫过去,面上没有波澜,语气已然凛冽三分:“怎帮?”
容苍嗫嚅道:“也问你‘怎帮’……然后你就……”
眼看长舒放下碗盏,手背青筋,bao起,容苍又噤声。
句命令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说。”
”
“嗯?”
“后来……那老太监就逃。”
“是问。”长舒道,“知道昨夜被下什药。可有什失态之举被人瞧见?”
“没人瞧见……”容苍愈发小声,心道反正他不是人,他是龙。
长舒不备,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像是被长舒这眼伤到,容苍错开目光,蹲下身将长舒捏碎碗盏收拾好,放到盘子里,低低说句:“长舒别弄脏手,再去煮碗。”
再默默退出去关上房门。
长舒孤坐在床上,神情复杂地盯着紧闭房门许久,有些自责地叹口气。
容苍被话里寒意吓得颤,埋着脑袋斗争半晌,又怕自己迟迟不开口会惹长舒生气,进退两难间,干脆咬牙,噼里啪啦扯开嗓子哭嚎着把该说全说。
“你、你把拽过去压在身下,将裤子脱,握着那处不停地……不停地……然后又问舒不舒服……长舒那厉害,当然舒服!你便说、便说……‘那你也替长舒哥哥这弄’!”
“啪!”
装粥白瓷小碗硬生生被捏碎在长舒手中,只听得他目不斜视盯着地砖咬牙切齿问道:“那你可答应?”
容苍呜呜哭着:“起先自是没有!敬长舒尊贵,怎敢做如此亵渎之事!可、可长舒直说‘哥哥难受’、‘救救哥哥’……还抓着手放上去!、又怎敢不答应呢!”
“那便是有失态?”
容苍脸上慢慢浮起两抹红晕,咬着下唇不说话。
长舒喝口粥,只道:“但说无妨。”
“长、长舒你……”容苍悄悄抬起眼皮,边观察着长舒脸色边缓缓说道,“你在床上……看到来……就、就抓着不放……说……”
“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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