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在长舒怀里辗转两下,像是疼得没有办法,最后又仰面枕在长舒臂弯,手指抓得长舒衣袖皱成团,艰难地哼哼道:“长舒……你别怪他……”
“先别说话。”长舒把人扶好,凝神念力准备给容苍疗伤。
怀里人还在强撑着口气喋喋不休:“他只是……他只是闻到你身上龙息……跑来质问……不知道怎办……便只好将与你神交事说……”
长舒动作顿。
“不过长舒放心……”容苍被血呛得狠狠咳两下,半阖着眼皮,疲惫地絮絮道,“没告诉他是你要求……只说是
剑下之人此时极配合地疼得重重闷哼声,溢出鲜血嘴角微微抽搐,容苍手捂着右肩,五指压在还没拔出凶器伤口旁,手向院门长舒伸出去,皱起眉头委屈地冲对面唤声:“长舒……”
白衣身影闻言便三两步奔过来。
红羽急急将剑抽出,惹得地上人又是声痛苦惨叫。
叫声过后容苍便被长舒抱在怀里,稳稳枕在长舒臂间,喉咙里呜咽声,险险又要掉眼泪:“长舒,好痛……”
长舒咬紧腮帮,目光锁在容苍面白如纸脸上,抬手挥,红羽手中长剑“哐当”下应招落地。
红羽咬着牙根绝口不言,他低头凑到红羽眼前问道:“你该不会不知道神交是怎回事吧?”
对方积压已久怒气被他这句话四两拨千斤地点燃,怒发冲冠地瞪着他,又气得没话反驳:“你!”
容苍接着以那副无辜口吻问道:“你该不会不知道什人之间才能神交吧?”
神交之举,象征亲密涵义更甚于床笫之事,若道性契合二人魂魄相交,其妙趣和滋味乃是世上之最,远非肉体交媾所能及。若不是夫妻,寻常关系之间,万不会有人与旁人修行此事。甚至六界许多伴侣,再怎恩爱,也少有走到相互神交这步。但凡神交过二人,必定已经行过寻常夫妻之礼,有肌肤相亲之实,才会做到最后这件事。
“长舒很好。”容苍直起身,看着气得脸色红又白,白又绿红羽,笑盈盈道,“从里到外都很好。”
地上红血白砖,站在二人身前少年摆着双手,语无伦次道:“君……君上……不是故意……没有……”
“你出去。”
“君上……”
蹲在地上宫主头也不抬,字顿地寒声重复道:“出去。”
红羽浑身僵,过后张张嘴,什也没说,拾起长剑低头退出去。
“登徒子……”红羽胸口起伏剧烈,指尖发抖,掌心长剑已然现行,欲朝容苍刺去,“君上岂容你这般亵渎!你胡说!”
原本就是压根没指望会刺中容苍剑,红羽作出攻击之势,只不过想和容苍打架泄愤罢,这招出得并不突然,只是十分用力,任谁看都知道躲过去。岂料容苍竟颔首低低笑,认准剑锋挺肩而挡,红羽收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这剑刺穿容苍右肩。
“容苍!”
身后响起个无比熟悉声音,与他们寻常印象中有些不同,声线还是那样冷冽声线,语调却已尽是惊慌。
红羽心下凉,手上还保持着握剑刺入容苍肩膀姿势,转头去看,院门口站着,赫然是刚刚赶到这里就看见红羽伤人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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