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何?”
容苍不知何时醒,又或者根本没睡,下子从长舒怀里抬起头,双眸熠熠地看着他:“长舒方才说,们就如何?”
垂眸凝视着容苍人目光沉沉,脸上还是没有任何情绪模样,眼里那片柔和又让他宛如雕塑般面容多几分佛像上才有慈悲。
“你想如何便如何。”
自己趁你昏迷之时做……这才惹得他怒之下想要结果……”
“别说话。”长舒声音听不出喜怒,“本就是强迫你,告诉他又何妨。扶你去床上休息,待你好再商议此事。”
跌跌撞撞回到床上,长舒起身想去给容苍倒水,又被把抓住衣摆。
“长舒……”容苍从床边探出头来,模样有些可怜,“这就走……”
长舒把人手拂下去:“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喝水。”容苍蹭过去抱住长舒双腿,“痛,要长舒,有长舒才不痛。”他仰起脖子,乞求道:“长舒上来,同起睡,好不好?”
床边人静止少顷,像是轻叹口气,最终摸摸容苍脑袋,倾身上床。
这回容苍睡在内侧,长舒睡在外侧。
他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长舒怀中,两臂环抱,交握在长舒后背,长舒无奈,只能也这样抱着他。
抱着抱着,他又习惯性地拿手轻轻拍打容苍背,像以前哄他睡觉那样下下顺着容苍后脑勺头发,盯住眼前白壁。感觉到怀里人呼吸逐渐平稳,长舒眼神有些飘然,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容苍说话,虚声道:“卧玉泉之事不是儿戏。既三番两次强要你,便该对你负责。以前你总怪回避不谈,如今自己又在红羽面前遮遮掩掩,断不是道理。做事,便该来承担,你之间事实,不仅要对红羽澄清,还该昭告全宫,待你这次好,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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