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在同赌气。”丝丝困意袭来,长舒闭上眼,往容苍怀里更靠近点,呢喃着说道,“还没来得及给你,你便要走。”他伸出食指摸摸那块玉佩,“许久没雕,有些手生。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喜欢。”容苍偏头,刚好吻上长舒额角,“长舒若是早些给,便能早些欢喜。”
长舒揉揉他脑袋,嘴边含着抹极浅笑:“你啊,你哪是条龙。”
“那是什?”
容苍退出去,股股白浊顺着动作从长舒穴内淌出,他面问着,面起身去拿衣架上干净里衣,坐在床头,将长舒扶起靠在他肩上,手伸到长舒腿间替他拭去流出来液体。
“是匹狼。”
长舒微微勾起嘴角,任由容苍摆弄,突然想起什,摸索着去够自己脱到床侧衣物。
接连不断地发出吟叫,就在即将攀至顶峰时候,容苍突然停下来。
长舒神志不清地睁开眼睛,脸迷茫地看向方才还埋头在他颈窝低吟容苍:“你……怎……”
“是谁?”容苍眼神带着与长舒截然不同清明,逼问道,“长舒,是谁?”
长舒被作弄得难得眼角泛点水光,他掌着容苍后颈,将容苍摁到耳畔,讨好地偏头用嘴唇蹭着容苍耳垂,脚后跟也在容苍后腰上磨来磨去。
“容苍,你是容苍。”长舒耳语道,“今夜是长舒不好,都是长舒错,胡言乱语,害们容苍难过。”
“长舒找什?”容苍问道。
无言找少许时候,长舒摸到那块掌心大器物,舒口气,又放松着靠回容苍肩膀,目光遥遥透过窗纸看着天边渐白颜色,将那器物递给容苍:“给你雕玉,在这儿放两千年。”
他絮絮说着:“以前烟寒宫没有枫树时候,祈安节,族人们最喜欢信物就是自己雕玉佩。幻族很会雕玉。”
容苍垂目看着从长舒手中接过来玉佩,手指轻缓地在雕着他名字位置摩挲,只觉得十分喜欢。
“长舒为何不在两千年前送?”
容苍赌气地扬起下巴咬上长舒侧颈,憋口气,猛然挺胯向穴内顶去。
才温声细语安抚完容苍人语调突变,猝不及防间被肏得个字也说不出,只能随着床板晃动无意识地呻吟。
积蓄快感卷土重来,长舒将容苍背挠得指痕遍布,没多久就被抓着手腕十指相扣按在枕边,几十个来回后,在容苍最后次抵住穴内深处不肯离开时,长舒小腹痉挛,大脑片空白地泄身。
待灵台悠悠转醒,长舒将目光瞥向窗外,已是蒙蒙亮黎明。
容苍还没退出去,拉着他手摸向被射得有些微微隆起小腹,在他耳边耍赖地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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