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反驳容苍所言,但还有点,便是容苍口中蓬莱那位师傅,怕是也脱不
长舒记不起是谁。
楼下喧哗声越来越大,终于引起二人注意。容苍叫来小二,询问番才知道秋水镇今天早便翻天。
秋水湖夜之间消失。
二人关上门后对视瞬,容苍问:“长舒怎想?”
“你呢?”
以前……又是多久以前?
容苍原本只是随口问,没有要认真探究,眼下看着长舒嘴角笑容倏忽消失,面上云眉深锁,也意识到不对劲。
便趁此将心中疑惑试探着抛出来,又问道:“长舒……昨夜同说,那玉佩许久不雕,有些手生。那长舒可还记得上次动手雕玉是什时候?”
长舒抬眸凝视着他。
良久,才像放弃回想般,有些失落和惶然地微微摇头道:“不知道。”
第二个,口齿留香,温言问道,“这便是你做两千年手艺?”
“才不给那老酒鬼做。”容苍自己尝个,哂道,“初到蓬莱时人生地不熟,他让干嘛就干嘛,老老实实给他做两年。后来发现他这人什都能对付,汤圆便在凡间给他打酒时候顺便买。”
“这也是买?”
“自然不是。”容苍道,“长舒吃汤圆,哪轮得到别人来做。”
长舒看着逐渐见底青釉小碗,眼神又有些幽然,像是被勾起什回忆,小声自言自语道:“以前烟寒宫,也有人爱在除夕做汤圆……”
“蓬莱。”
“你也觉得蓬莱有问题?”长舒倒是有些意外,毕竟那是他师傅所居之地。
“倒与那酒鬼师傅没什关系。”容苍将往生镜碎片取出,摊到掌心,“只是觉得,这三块镜子,里面来得最为蹊跷便是这块。”
“既然有人处心积虑地将你引到大晏国和秋水镇,就是为给们镜子,那这第块碎片,到手得未免太容易些。”容苍道,“思来想去,它留下线索只有个,就是蓬莱。那人将它抛在蓬莱让找到,大概等就是这个时候。”
“没有线索,便让镜子成为线索。”长舒拿起容苍手中镜子,指腹在上面缓缓摩擦,目光也沉下去。
容苍默然片刻,有些想法已经快得到验证,握着长舒双手追问道:“幻族可以探知旁人记忆,那是不是,也能对记忆进行改动?譬如……”他斟酌道,“譬如,将已发生记忆除去,又给人加上段根本没发生过记忆?或者将记忆打乱,把记忆中这人做事安到那人身上?”
“有。”长舒有些无力地点头,“但那是禁术,来此等术法施法手段极为狠辣,要先将人魂魄打碎重建,才能将记忆偷梁换柱,二来修习此术时极易走火入魔。旦被发现,以修习程度来判,轻则除籍,重则处死。”
“可曾有人修炼过?”
长舒点头:“幻族……曾有人因此入魔。”
个“谁”字还没问出口,容苍对上长舒颓然眼神便已明白,眼前人记不起。
“烟寒宫也有这等人物?”容苍来兴趣,放下碗盏问道,“谁?”
谁?
长舒怔。
对啊,那人是谁?
他怔忡过后回忆许久,却怎都想不起那人容貌身份,只单单有点印象,知道以前烟寒宫也是有人爱做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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