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予看陈琢神色,知道他是想起来
忽略庄飞予对宋朗辉存着这样心思,因为太过于离奇。
陈琢没有接他话,他想转身离开却动弹不得,他知道庄飞予话还没讲完。
庄飞予番话憋很久找不到人讲,有阵儿他每晚都窝在这片黑暗空间里自言自语,连盏灯都没有,只有永不断电游戏机上闪着超级玛丽。今天陈琢自己找过来,他要讲话除陈琢再没有更好听众。
“你知道你走他是什样子?真以为就跟杂志上写样潇洒公子游戏人间左拥右抱?他天天到这里来喝酒,句话不跟人讲。你他妈多狠啊,陈琢,以前跟他说你是只懂学习孬种,真是看错你,他还走不出去,你已经能开始进剧组拍偶像剧演甜蜜恋爱戏份被人夸演艺新星。他没几天就开始头痛,喝酒就吵着痛,头痛不是问题,何况还知道他头痛原因。但见不得他难受。那些药片能给他带来快乐,又不犯法,为什不给?多怕他痛啊,快乐他就不用想你,他快乐也能快乐,这多好,你说是不是?没多久他清醒,要好好做人,觉得这混下去这辈子跟你就真没戏,他不来喝酒,只是还是头痛。他不想搭理嘛,知道,他觉得你跟他分手有在里边儿搅和原因,但他自己买药止不住他痛啊,只有可以,哈哈哈哈哈,所以他还是没法儿跟断联系,骗他啊,骗他从日本买药,比国内都有用,他真蠢是不是,他那天真善良个人。”
庄飞予边说变笑,说到最后眼泪都笑出来,在黑暗里透着光,看上去十分怪异。
陈琢是彻底无法理解庄飞予思路,庄飞予是疯,他甚至怀疑庄飞予对宋朗辉或许根本不是爱,爱不应该是这样畸形。
他甚至都要佩服庄飞予颠倒黑白能力,明明知道后果是药物依赖,却还能讲得像是在治疗心病,庄飞予恐怕是陷入自己套逻辑里。
陈琢没有打过架,但拳头挥到庄飞予脸上角度和力量分寸不差,手背痛意让他定定心神,声线冷厉而沙哑,他问庄飞予:“这就是你喜欢他方式?让他依赖药物然后依赖你?你真是个废物。”
庄飞予破嘴角在流血,他没有还手,甚至没有动怒,只在听到“废物”两个字时候笑得鼓鼓掌,“小陈老师可太喜欢跟你聊天,你永远知道想说什。你以为这件事就只怪?小陈老师,你也跑不掉,们都是戴罪之身。你以为他好端端为什头痛,要怪就怪你太招眼,吸引谁不好偏偏钩住周流深心神。周流深给你敬过杯酒,你不给面子不接,你多单纯干净,谁面子都不用给,但宋朗辉知道得罪周流深利害啊,他帮你喝。”
陈琢确记得有那样个晚上,他刚跟其乐签约,本意是想借顿饭缓和他跟宋朗辉那时候稍显紧绷关系,哪料到刚进门就看到庄飞予跟周流深,周流深端酒要过来敬陈琢,说番不好听话,陈琢冷着脸没接,宋朗辉打圆场代这杯酒,庄飞予神色古怪欲言又止地站在旁,却被周流深笑着个眼风扫过去忍住。没几天陈琢在家犯阑尾炎,从医院回来他心灰意冷跟宋朗辉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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