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内监不解地回头,只见“孔捷”走到半忽然停下,目光严肃认真,像是忽然陷入思索般。
那身体里小孔捷小声说:“可是自愿啊。”
唐放挡住:“知道你是自愿,也是自愿拒绝。”
孔捷再小声:“可国公救过,不知道还能做什可以报答他。”
唐放再挡住:“救你是他该做,你如果想报答可以来日换个方法,和他都会乐见。”
小孩局促不安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等着安平王说话。
那瞬间,唐放只觉得便是让他现在赤手闯敌阵也不会让他如此头疼,他神情莫名地凝重起来,急剧地思索下,想这件事到底要怎说:“是这样……”
他拖长音调,给自己争取时间,脑子里将要说话翻来覆去想几遍,听得小孩都喘不过气,安平王才拿出十二分郑重,开始赋比兴,“你还记得公主当初对还没有恢复记忆说过什嚒?”
小孔捷:……?
安平王也屏住呼吸,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都要抓耳挠腮,心道罗师雘当年用名利诱小孩入府,这小孩也绷住啊,这是怎回事?是不是周殷对自己干什让这小孩想差?将心比心,易地而处他也是要产生些遐想期盼,但是也不至于提出这荒诞建议啊。
小孔捷还要再说,唐放立刻抢道:“这事到此为止,你再说就生气!”
小孔捷:……
好,这招好使,小孩闭嘴。
瞬间,唐放只感觉自己已经把个月耐心都用完,劝他劝出身白毛汗,内监在前面不断催促,唐放这才揣起乱七八糟思绪,赶紧跟上,小孩在心里悠悠给出答复:“知道,以后不说。”唐放这才算是暂时放下心来。
几十步路距离,唐放终于跟着内监走进入室内,他们是从侧门进入,唐放没能看到殿宇名称,只感觉内部风格偏深、装饰肃穆堂堂,且此时内室明显是有人,只是人不多,六七员左右,唐放平摊着手臂让人搜身,他为鬼耳聪目明,此
小孔捷跟着安平王思维,用力地想想,点头:“……记得。”
唐放“嗯”地点头,声音冷静:“是这样,喜欢周殷不是你错,公主也说,周殷年纪阅历摆在那里,哪怕他什都不做,年轻人也是很容易中招,更何况他还曾收留过你,你对他有些想法这不是什错。”
唐放在心里长长叹口气,问苍天啊为什要这考验他?他为什要替周殷处理这样事情?面对还是像弟弟样小孔捷?
唐放压下心里不舒服,知道这小孩子有点实心眼儿,有些话必须次说清楚,次说完,不折不扣,不留余地:“首先呢,很感谢你心意,但是真不用;只是个寄居者,在你身体里借助八十天,两个月之后便走,不会让周殷因为关系欺负你;能和周殷重逢,能借用你身体还魂人间,们已经很感激你,有些事情做很好,不做也不会怎样,和国公是大人,你不用为们操心这个,来日你会找到真正心仪之人,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哪怕是,哪怕是国公,也并不值得你做这样牺牲,孩子,话你能明白吗?”
孩子,你要爱惜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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