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放笑,拉来把椅子,手肘压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手中小刀飞速地挽出个森冷刀花。
“你们抢尸体要干什?”
有任何经验,是第次接触。若真是白神教九年前暗害你且得手,那这意味着这里水很深很深——乱军丛中取敌军主将性命如探囊取物,这是两军阵中最可怕单杀无敌,他们到底是怎做到,做到之后又要干什,这是非常严肃事情。宜宁秘密队伍虽然没有声张,不代表它不重要,实际上,它战略意义非常重要。你能明白吗?这不止是你个人事情,需要详细、具体细节,你能明白吗?”
唐放目光轻轻地闪动几下。
许久,他卸下自己左遮右挡,说:“思绪也没有完全整理好,你容想想,还有,霍塔在哪,亲自审他。”
周殷然地点头,面色无波站起来:“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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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室。豆烛火。
唐放让周殷等在外面,自己进去,再见到这个和他在坷尔喀酒馆见到人,他已经被团团地绑住,身上头上伤痕累累,看来已经是被审问过几遭。
唐放没有说话,随手拈起把小刀捏在手心里转,端详霍塔阵。
其实三魂归位时候,唐放已经认出他来,他没想到自己和霍塔这秃头渊源居然这深,自己死亡那天竟也有他,只是九年前他还是个小兵,不是什主要角色,只是表现得比较踊跃罢。
“喂,还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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