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自习逃?”季泽提议,“下雨天就应该在寝室睡觉。”
沈初瞥他眼,翻开化学课本:“不行,要学好。”
季泽咧嘴笑开,倒在沈初肩膀:“你学吧,看你学。”
沈初也没推他滚蛋,反而抬手摸摸狼崽子脑袋:“看吧。”
季泽转过身子,把脸埋进沈初肩膀,轻轻“嗯”声。
季泽手指修长,握着黑钢笔,更衬得皮肤白皙。
沈初凑过去,沈初食指,点在季泽手背:“你有点白。”
季泽笑声,放下钢笔,反手抓住沈初手指:“是吗?”
沈初似乎比季泽还要白上那些,两人手贴在起,沈初有点脸上发烧。
“嗯…”沈初把手收回来,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窗外,“要下雨。”
“随便。”沈初很不在意。
季泽想想,在沈初书上大笔挥,写下自己名字。
钢笔笔头宽扁,行笔之人稍作技巧,便能把笔下字体写得有棱有角,力透纸背。
“……”
“书你写什名字?”沈初问。
沈初用书本扇扇风,随手从季泽桌上顺只笔:“嗯,现在开始学好。”
五三厚重,沈初看眼课表,抽出那本化学。
“用那只钢笔吗?”季泽问道。
“用,”沈初翻开第页,比较认真地写上自己名字,“笔头奇怪,用不惯。”
“练字钢笔,让你用确为难,”季泽笑,“哪天带过来,写给你看。”
应该是喜欢他。
“笑什?”季泽问。
沈初摇头:“没什。”-
十月份也算是秋末初冬,气温刷新历史新低。
闲不住少年不怕冷,沈初和方恒抱着篮球蹦跶半个小时,身是汗地回到教室。
直这样就
季泽抬头,看向窗外飘着雨云逐渐暗下来天,“嗯”声:“大到,bao雨呢。”
中午时分,他手机上就拉起黄色警报,提醒今天有大到,bao雨。
季泽记得曾经那场大雨,沈初告诉他关于自己父亲事。
狼崽子留个心眼,点进去看看,似乎还是因为台风过境。
打雷闪电刮台风,嗯…要把自己大兔子护好。
“不是你说随便吗?”季泽有点无辜。
沈初看着这两个笔力得手字,放在封面也算是赏心悦目。
算,都行吧。
“别拿走啊,再写个就是。”季泽把书又拿回来,在自己名字旁边又写上“沈初”两个字。
两人名字并在起,中间空两个字距离。
沈初听后,放下手上笔,从桌洞把那个深蓝色盒子拿出来:“喏。”
季泽挑眉梢,接过盒子:“还装得这严实?”
沈初实话实说:“因为感觉很贵。”
季泽唇角微扬,打开盒子取出钢笔,拿过沈初刚写完名字五三,斟酌片刻。
“写什呢?”季泽问道。
季泽穿着黑色加绒卫衣,正坐在座位上垂眸看书。
沈初从他身后走过,食指在狼崽子露出来后脖颈处划那下。
“嘶…”季泽抬手捂住自己后颈,扭头看着沈初落座,“哪根手指头划?怎整天不学好。”
沈初拧开自己水杯,仰头灌下满满杯温水:“怎才叫学好?”
季泽挠挠沈初手腕:“跟起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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