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生出疑惑,于是问出来。
连译却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在外界传闻中,山神销声匿迹近二十年,从前说自己曾见过山神人,对山神描述都不太样。
天师也只是些能有幸修习灵术人类,何以能窥探神来源与过往。
现在唯知道,是南灯被关入业障塔之前,发生过什事情,并且内庭里人不能轻信。
那座塔中没有日夜交替,南灯都不确定自己在里面待多久。
向南灯道别后,鹦鹉飞向窗边,钻出缝隙离开。
连译重新关好窗户,卧室灯具被拧暗,他拿着梳子坐在床边,为南灯梳头发。
头发已经全干,南灯打着哈欠,双眼却还亮晶晶。
他仿佛后知后觉般,忐忑地拉着连译衣袖:“真是山神吗?”
还是有种不真实感觉……和他突然变成人那次样,他当那久鬼,从来没想过自己根本不是鬼。
它实在太喜欢南灯,恨不得直和他聊天。
连译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后,出声道:“很晚。”
他声音听着冷冰冰,似乎有些不悦:“山神大人需要休息。”
鹦鹉悄悄瞪他眼,可惜没多少杀伤力。
不过确已经不早,鹦鹉估摸着时间,它今晚还得外出巡逻,不能直和山神大人待在起。
朋友,应该是有什过人之处吧。
它再次转身,目光投向柜子上花盆上,随即飞过去,落在月季花旁边。
月季花垂下枝条,轻轻探出叶片,像在对鹦鹉打招呼。
南灯起身走近,鹦鹉低头碰碰月季花叶子,对南灯说道:“山神大人,感应到它召唤,才能这快找到您。”
它告诉南灯,是月季花发出信号,在定范围内只要有地灵在,就能读取到信号内容。
兔子头蹲在旁安静听两人交谈,南灯把它捞过来,试图询问:“小兔,你还记得以前事吗?”
从南灯有记忆起,兔子头就待在他身边陪着他,也许兔子头年纪比他还大些。
兔子头竖着耳朵没什反应,看起来呆呆。
南灯
连译放下梳子,安静两秒:“是。”
随后他伸手将南灯抱过来,掌心缓慢抚顺他后背,既是轻哄也是安抚:“个身份而已,没有谁能束缚你。”
南灯似懂非懂,点头“嗯”声。
那既然他不是鬼,为什会和群鬼起关进塔里?
南灯带着兔子头逃出来后,也曾躲避天师追捕。
它飞到南灯肩头,用脑袋蹭他脸颊:“山神大人早点休息,明天再来看您。”
南灯摸摸它羽毛:“好。”
他想起自己明天早要离开,张张口没说话。
月季花能与远处地灵对话,鹦鹉应该会知道他们在哪里。
而且身为地灵,鹦鹉有自己职责,需要和天师样外出巡逻。
南灯扒着柜边蹲下来,惊奇不已:“原来小花也会说话?”
“山神大人听不到吗?”鹦鹉歪头听会儿,“它说它不叫小花,叫草莓。”
草莓和月季可是两种完全不同植物,南灯沉默瞬,改口道:“原来草莓也会说话。”
个名字而已,他叫南灯,也不代表就是盏真正灯。
鹦鹉没见过太多地灵,围着月季花打转,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在南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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