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它放下小纸团,抖掉身上纸片,去另边凳子底下叼来张完整纸巾。
兔子头咬住纸巾中间位置,搭在碎纸堆上面,被咬过地方缺小块,变成个类似尖塔角度。
南灯不明所以,跟着它往前走几步,蹲下来:“怎?”
紧接着他发现,地上纸巾不是被随意撕碎,而是有好几种不样造型。
兔子头先去凳子后方,小心翼翼推出个搓圆小纸团。
它将小纸团藏在张纸巾下面,随后双眼突然转红,龇牙做出凶狠表情,转身跃来到堆碎纸团中间,甩着耳朵疯狂攻击。
碎纸团后方还有几张纸,被撕成条勉强摆成个较大人形状。
南灯看连译会儿,隐约感觉到他现在情绪复杂,不过并不是负面,沉闷心情明显有所好转。
他也开心些,埋进连译怀中:“嗯。”
—
天刚蒙蒙亮,南灯被床头闹钟吵醒。
他半闭着眼起床洗漱,在连译帮助下换好衣服,吃点东西喝杯牛奶,才感觉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本就没抱太大希望,将它放回去。
“不用担心,”连译说道,再次向南灯承诺:“会保护你。”
南灯点点头,不自觉地伸手搂住他脖颈:“你对真好……”
他不知哪来冲动,凑近在连译脸侧下方亲下。
南灯很快退开,望着连译悄悄打量他反应。
兔子头继续冲过去,用牙齿将人形纸条撕得粉碎,期间主动躺倒两次,仿佛代表自己受伤。
所有纸团都被撕毁后,兔子头红眼消失,耳朵也耷拉着。
周围圈还有部分纸团,它却没有再管,又将凳子下方藏好小纸团翻出来,轻轻叼在嘴里。
此时南灯发现,相比其他被撕碎纸团,这个小纸团明显做得更加精致用心。
兔子头带着小纸团,再次回到先前堆碎纸中央,躺倒滚两下,让自己身上沾到纸片。
东西已经收拾好,南灯带上花盆,环顾四周没见到兔子头。
“小兔?”他喊声,随即听见微弱动静从客厅方向传来。
南灯走过去看,兔子头蹲在空旷地毯中央,周围散落着不少纸巾,还有堆空餐巾纸包装。
“小兔!”他板着脸,“这些是要花钱!”
兔子头跳近,反常态地咬住南灯裤腿,将他往纸巾那边拉。
连译前次就是这样亲他。
自从南灯学会使用手机,接触到更多与电视剧不同信息,今晚鹦鹉问连译是不是他“奴仆”时候,他解释句。
他觉得自己与连译关系比朋友更加亲密,但时没有想到合适词。
在南灯注视下,连译言不发,耳根渐渐转红。
他神色未变,低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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