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镇定道:“没有,这是诬陷。”
林玖从善如流地应下,也把这条划掉。
接下来两条,是近期才加上去,条是声称连译在夜间袭击某位天师学徒,另条则是把谷虚死,也算在他头上。
但实际上,被袭击学徒是谷虚所为,谷虚后来意图偷袭两人,又被兔子头吃魂体,剩余生魂无法再维持,就此死亡。
听到谷虚名字,兔子头再次从衣兜里钻出来。
林玖反应最快,拿出通讯器,找到当初那条撤职任务公告。
“罪名,疑似在各地传播瘟疫……”
第句话就让南灯皱眉,他反驳道:“这不是他做。”
“确,”林玖附和,“现在传播瘟疫嫌疑人,应该是谢运长老。”
他继续念下去:“罪名二,擅离职守、目中无人。”
这才是正常流程,内庭规矩不能乱。
而且在翁平然看来,自始至终连译都不曾为自己辩解过,他那些事情不明不白,必须调查清楚才行,否则不能让这个危险人物继续留在山神身边。
不管林玖怎暗示,翁平然不为所动。
他是为山神着想,哪怕会让南灯不高兴,也定要说出来。
林玖见状,暗自苦恼。
林玖心中焦急,出声提醒:“老师……”
翁平然此刻也意识到南灯在生气,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心翼翼道:“您……不喜欢这样安排?”
南灯看着桌上杯子,努力收起外泄神力,周遭异动很快消失,杯子里晃动水恢复平静。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力量增长悄无声息又进展飞速,自己都不曾留意过。
南灯看眼翁平然,板着脸顺着他话说:“不喜欢。”
它现在也基本记住几个长老名字,而且谷虚背后伤是它干,这时候隐约想起来,好像是吞过这个人。
南灯对此无所知,神色茫然:“这些怎可能……直和他在起,都不是他做。”
有南灯“证词”,罪名都被解除。
最后条,林玖话
这条,林玖主动帮忙解释:“但连首席那时是有更重要事……认为情有可原。”
更重要事,当然是侍奉山神,翁平然默不作声,也勉强表示同意。
“罪名三,疑似与怨魂勾结,且有目击证人。”
怨魂?连译身边从未出现过其他怨魂。
南灯立刻想到,怨魂可能指是自己……可能是他先前当鬼时候,不小心被人撞见。
他这个老师,虽说心直口快也是件好事,证明他没什背地里心思,但有时还是太过死板。
他接触南灯更久,知道他十分重视连译,两人关系绝非般。
此时,站在旁连译冷漠出声:“审查什?”
他不在意什职位,若不是因为南灯,他早就丢弃天师这个身份。
南灯抬头看向连译,又看向翁平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
翁平然转头悄悄求助林玖,从他眼神中隐约看懂意思:“那不将连译带走?”
不带走也行,审查完成之后就让他回来,那就省去更多扣留他时间。
林玖及时补充道:“不如先恢复连首席职位吧?审查可以暂时……”
“不行,”翁平然却不同意:“先做审查,再考虑恢复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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