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先前将谢运研制符水送去检测,没有查出任
他来到长扬,主要原因就是为这里瘟疫。
虽然鹦鹉拿走南灯头发泡水,但据翁平然人观察,最近两天被喷水病患,治愈速度明显减慢,病症不能完全被清除。
翁平然陪着南灯去隔离区,边把情况告诉南灯。
南灯衣兜里鹦鹉睡觉,爬上他肩头抖抖羽毛。
“山神大人,”它小声说道:“应该是头发上气息变淡。”
翁平然仔细想想,心底对连译贯印象也有所改观。
在林玖催促下,翁平然将公告撤除。
而连译杀死卓清是事实,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但他这段时间守护山神有功,两者相互抵消。
他职位被恢复,重新成为内庭首席天师,至少从明面上拥有守护南灯资格。
这件事终于解决,南灯悬心落下。
喂给……秽首?
翁平然视线下移,落在南灯怀里兔子头身上。
南灯愣下,才反应过来秽首是兔子头名字。
他也低下头,小声询问:“小兔,你真吃?”
什时候事……他怎不知道?
音顿顿:“疑似杀害卓清长老,并囚禁其魂体。”
南灯张张口,不自觉地捏紧自己手指。
这条确实是连译做,南灯思索着该怎帮他说话才好,却突然听到连译声音:“是。”
连译冷漠道:“是杀他。”
休息室内空气仿佛凝固几分,连译抬眼,看向翁平然:“他在相南想窃取生魂,所以杀他。”
气息变淡,再用头发泡水,那些水也就失去效果。
鹦鹉神神秘秘,声音刻意压低,但还是被翁平然听见。
原来是头发……想起自己还珍藏在恒温箱里那滴水,他心情有些复杂。
来到隔离区内,南灯戴上口罩,在走廊里缓慢走过。
长扬情况并不严重,但也有不少人感染,好几名护士来回忙碌,帮助行动不便病患。
他来到翁平然面前,露出个浅浅笑容:“翁长老,谢谢你。”
翁平然心里软,他原本觉得就这让连译留在南灯身边还是不妥。
但此刻恍惚间又觉得,只要山神能开心,留着连译也不是不行。
“点小事而已,”翁平然眼角堆起细纹明显,“您再休息会儿?让人把医院病患资料拿过来。”
南灯摇头:“自己去看吧。”
兔子头抖抖耳朵,并舔舔嘴唇,表示确实吃过这个人。
翁平然喉间哽住,他对上兔子头双眼,半天才憋出句话:“……那也算他死得其所。”
林玖迅速做好记录,来到翁平然身边:“老师,您看这审查……”
他暗示翁平然,过场已经走完,差不多得。
况且除最后条,其余那些确是对连译诬陷,南灯亲口说他与连译直在起,不可能有假。
但死无对证,他现在所说切理由,也可以是借口。
听到连译亲口承认,翁平然并不意外。
不过比起其他“罪名”,这条更属于私人恩怨,他以前就不想管,现在如果山神发话,也不是不能揭过去……
翁平然清清嗓子:“那卓清长老魂体,现在在何处?”
连译垂眸,回答道:“喂给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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