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床,身下垫两床锦被,摸遍浑身也没处不凉。
谢九楼在提灯意识模糊阵阵呻吟中往对方体内紧致温暖处肆意顶弄着,宽阔胸膛与双臂旦把人圈在身下,从外看,除提灯伸出来夹在他腰侧那两条白瘦修长腿,几乎瞧不出谢九楼怀里藏着个人。
他吻着提灯紧闭睫羽上沾着水雾,又勾头尝尝提灯嘴下早已被他亲花胭脂,身体逐渐被怀里人迷得魂去大半,只知极乐,不晓轻重,什分寸理智也全出走,提灯哪怕浑浑噩噩叫声,都够谢九楼头皮发麻半晚。
次日醒来,提灯睁眼先摸摸脖子上挂坠,随后看向左手,最后再往头上探,触到两根发簪,便知道自己昨夜昏迷过去前叮嘱是叫谢九楼听。
他叫谢九楼这几样别碰,夜过去,哪怕
烛火噼啪声。
提灯垂着眼,谢九楼张合双唇偶有擦过他脸。
他听见谢九楼在耳边低低地问:“胭脂……是什味道?”
提灯说:“九殿尝尝。”
话音落,眼前天旋地转,胭脂盒子被向后抛到大殿地砖,发出清脆碰撞声响,提灯本以为自己后脑会倒在坚硬冰凉扶手棱角上,不料谢九楼宽厚手掌已垫在那里。他仰头,唇舌便迎来场交缠。
阴司十殿,谁敢忤逆。
杨花有意落沟渠,水就是奔流远去,也得给他倒回来。
“不知道怎用。”提灯抬眼,扫过谢九楼手,又慢慢悠悠看向谢九楼,偏偏头,“九殿知不知道?”
他很快又低眉:“若是知道,教,也不算辜负九殿心。”
谢九楼手里动作顿,将胭脂盒定在桌上:“过来。”
过几日,谢九楼传见提灯。
他歪坐椅中,肘撑在扶手,指尖支着眉梢,看向下面低头不语人:“抬头。”
提灯又抬头。
谢九楼盯着他:“你怀里那灯给看看。”
提灯拾阶而行,走到丹陛上头,将那盏灯放在谢九楼身前几案,瞥见案上放着盒胭脂,支螺子黛。
谢九楼把提灯双腿抬上深深长椅,膝盖顶入其间,迫使提灯张开腿,正要探手给对方宽衣,就发觉提灯浑身愈发抖得厉害。
他五指还攥在提灯腰带上,略离身,问:“怕?”
提灯屈起腿,有意无意擦过他后腰,用那只被皮革裹紧手自后背攀上谢九楼肩,蹙眉道:“冷。”
谢九楼摸右手,果真凉得厉害。
他霍然起,打横抱着提灯便往寝殿去。
提灯过去坐下。
谢九楼转身抬腿,脚踩在地上,脚踩在提灯身侧,倾身描眉。
描完,他往后拿胭脂,用指尖打圈蘸,先点在提灯下唇唇中。
“张嘴。”
提灯微微张开嘴,谢九楼把胭脂擦匀,擦到提灯嘴角,他略别着头,视线凝在提灯嘴上那点胭脂膏子,鼻尖已经挨上提灯侧颊。
谢九楼说:“坐。”
提灯往后退:“僭越。”
谢九楼倾身靠上桌案,手支颐,手拿着那盒胭脂把玩:“前几日第次见你,你描眉,唇上还抹胭脂。怎今日不抹?”
提灯说:“九殿看错。”
“是看错。”谢九楼笑起来,“亏以为你不够用,特地差人弄来。如今你说看错不要紧,好东西平白浪费,也算不算辜负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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