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哥哥,是不是要死?’,说怎会呢,们囡囡多德多福,定长命百岁。”姜昌吸吸鼻子,自嘲地笑道,“那时候才意识到,根本不可能把囡囡送去惘然河送死。她身上起个泡都巴不得替她受,哪里舍得送她去送死。”
姜昌回去先给老爷夫人请安,又报说十三年前送去小姑娘也接回来——这路大张旗鼓,想瞒也瞒不住。因囡囡身新旧伤,他便说得尽快治,若治不好,只怕撑不到送去惘然河那天。
“然后就去看妹妹。”姜昌声音慢慢沉下来,眼色也沉下来,“看到,她正在房间,卷起袖子,抓着根小臂粗蜡烛……往手上滴蜡。”
就算那样,他也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情况。自己那个妹妹,从来想出是出,谁又摸得准她此时此刻心里算盘在往哪头拨。
姜昌叫住房外伺候大丫鬟,问小姐在里面做什。
大丫鬟透过窗户看眼,早已司空见惯:“大小姐上个月在府里不小心打翻祠堂烛台,排滚烫油灯倒下来泼脸上,当时大家伙吓坏,就怕把她眼睛给烫坏,好歹哄着叫她撒手别捂着脸,谁晓得手拿开,脸上竟是什伤也没有。这不,个月下来,天天在自己身上找地方烫蜡,浑身都烫遍,愣是没处受伤。老爷夫人见没事,便也由着她。”
“那时才知道……”姜昌双眼通红,“才知道……囡囡吃所有苦,都是妹妹该受。”——
谢九:快说呸呸呸
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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