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伏在他颈窝吮咬几口,蓦地起身,把提灯往后转,按到前方大树下:“不拿你取乐,你却要这引!谁许你这叫?!”
提灯闭眼,额头抵着树干低吟两声。
谢九楼手绕到他脖子前,抬起提灯下巴,捏住提灯下颌逼迫他张嘴,手两指划过提灯左手掌心,指尖勾起少许白浊,放到提灯舌尖,逼他尽数舔
“来,是养狗儿兔跑,把他抓回去。”谢九楼低头问,“你来做什?”
提灯问:“什是兔儿狗?”
“长双长耳朵专偷听说话狗儿。”谢九楼抱着他颠,凑近,声音又沉又哑,“你是不是?”
提灯不答,偏头靠在谢九楼肩上。
“还与怄气?”谢九楼取他手上琉璃灯,指尖松,灯落在地上荒草间,“你给刻这刺青,入夜总烧得难受。”
这块地再过百年,该被个叫白断雨百岁老人盖起处别院。
接着再过百年,他会收养个孩子,取名楚空遥。
可现在它只是块荒无人烟杂草地。
提灯手里勾着八角琉璃灯,步步踩在草根上,正闷头感知脚下,忽闻背后阵窸窣响动。
“谁!”
发丝儿,也舍不得给谁。更何况这东西,很喜欢。”
他边说,边借着火光往后方树下瞟。
提灯仍本正经弯腰在包袱里掏东找西,耳朵尖儿却已经高高地立起。
想是谢九楼这话很受用,提灯虽不听,他耳朵却爱听。
谢九楼无声弯弯眉眼,转回去和楚空遥接着道:“想这宝贝也是世间最好。若再想要更好,怕是不能。”
提灯撩开谢九楼衣裳下摆摸,小腹连着下头果真都烫得厉害。
他松谢九楼裤腰,左手伸进去,冰凉皮革挨,谢九楼倒抽口凉气。
良久,提灯手酸,额上累得出汗,掌心摸着却还坚挺,他想想,仰头附到谢九楼耳边,轻声道:“阿海海。”
谢九楼头皮麻,脊骨忽地颤,浅浅闷哼过后,提灯再把手拿出来,黑得发亮皮套手里黏腻腻湿片。
他垂下手,白液顺着指尖滴滴往下淌。
他话未出口,已被抱得很紧。
提灯只僵瞬,嗅到来人气息,即刻松弛下来。
虽仍任谢九楼抱着,却也坚持不吭声。
谢九楼有些用力地在他鬓边和嘴角亲几下,呼吸缠绵,故作厉色地质问:“夜里不睡觉,打着灯来这儿做什?”
提灯被他箍得太紧,肩都略略耸起来,和他胸腔贴着胸腔,小声说:“你也不睡。你也来。”
“这有什。”楚空遥道,“这宝贝虽好,却不至于绝无仅有。别不论,只白断雨老头子盖这别院后头空地,埋酒那块儿,满地酒坛子下头就有颗。当年被他挖出来,说这东西年纪比他还大,命不归他,竟又原封不动放回去。有幸见过眼,但说光泽,就比你手里这块厉害不少,就怕拿出来,是只能比月亮。”
“白断雨收养你时业已两百来岁,这东西若还在,也不知成精没有。”
“块石头,如何成精呢。”
交谈声渐渐杳然,提灯立起来耳朵尖也慢慢放下去。
夜半,毯子鼾声轰隆作响,个瘦长身影自树下而起,往西边处荒草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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