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下说不出来又酸又麻,像前头要失禁样,他受不住。
谢九楼卡着他腰把他拽回来,提灯后仰着叫,前边滴出几滴水。
他急急喘两口,终于要反抗,伸手去推谢九楼:“不……不要那儿……”
谢九楼抓住他手腕压在枕边,略微起来,往前送进,便见提灯高高挺着腰,别开脸,口中声哭呛。
眼角滑下泪痕被细密地吻走,提灯被搂坐起来,只手还抵着谢九楼胸膛,欲推还休,只靠对方抱着才没倒下去,时低头看看二人身下,时抬起来看着谢九楼,眉头不展,像是不明白这档子是究竟怎回事儿,嘴里还断断续续低吟着,望向谢九楼眼睛却是片迷茫。
谢九楼擦去他发际细汗,与他额抵着额:“小狼。”
像得允诺小兽在悄悄试探。
提灯听话,记着自己才答应,便拿鼻子细细应声。
他胡乱摸着,从谢九楼后颈寸寸摸到前头,摸到谢九楼滚动喉结,小声地喊:“九爷。”
谢九楼应他,他便感受到那处震动,很短,微弱,却叫他指尖发麻,像那晚谢九楼抓着他摸上去那样。
亲吻,难以喘息。恍惚间,他不知怎,竟想起以前在饕餮谷时,也曾有许多次深夜休憩间隙里,撞见其他蝣人这样交叠在起。
他们像最原始野兽那样,顶多选择个深暗地方,又或许被人看到也无所谓。他们呼吸又重又急,嘴里说着提灯听不懂族语,遍遍,来回地喊,像什昵称,越喊,他们兴致就越高,交叠身体起晃动,呻吟连连,却又不似他平日里听到那般痛苦,更多像夹杂着难以言喻欢愉。因为难以言喻,就用那样婉转语调叫出声来。
谢九楼这样对他,是他也要和他起经历这样事?
他也会那样叫出来吗?那样叫声下身体,也要作祟到他头上来?
九爷说会痛,到底是什样痛?
这感觉肖似谢九楼用手帮他度过那个黎明,总归是身体要弄点什出去,可跟那次又不太样,肚子里那块地儿,像有根麻筋,只能谢九楼碰,碰就顺着脊梁骨麻到头发丝儿,
他觉着里头热热,是谢九楼进到他身体里在热,带着他自己也热。
忽然,提灯猝不及防蜷下。
他猛地睁眼,对着谢九楼皱眉,眼里满是惊慌。
谢九楼却沉沉地看着他,抱着他又进次。
提灯打挺似起来,两手撑在身后床板上,就要往后逃。
提灯脑子里冒出无数花里胡哨问题,直到衣裳里探进来那只手,沿腰窝径游走到他肋侧,带着细小、摩擦在皮肉上痛感——因着手上薄薄茧,总是有些粗糙。
那点指腹上茧刮擦过他胸前,提灯难以察觉地轻哼声,谢九楼带着安抚意味吻很快就落在他眼睛上。
他闭着眼,眼皮传来谢九楼嘴唇温温触感,那只把住他侧腰手,让提灯想起他们第次相见那个晚上。谢九楼就是用那双手,递给他双筷子。那手手指极长,骨节分明,看得见凸起青筋,手背和掌腹有着或新或旧刀伤。
那些伤……现在好得怎样?
提灯紧紧攥着谢九楼后领衣裳,仰直脖子才能呵出口气,这样似乎能让身下痛苦减缓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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