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康离开之后,祁抑扬打内线电话通知楚助理之后不要打扰。他还是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甚至自己都拿不准现在情绪该怎形容,好像已经不再觉得失望,是他终于要放下吗,原来他对谈少宗也是有底线,对于已经不再有期待人是不会再失望,他也不想再跟谈少宗置气,没有必要,十八岁时候他想要得到某种意义上他已经得到,再多就是奢求。
跟谈少宗接吻或者交媾,原来只需要付出栋大楼装修工程,只怪他蠢到要用婚姻去换。
他该感谢谈康吧,贸然来访,提前替谈少宗说出还没来得及说那番话,至少避免他从谈少宗嘴里听到这切。如果是谈少宗亲口来讲,他也许很难不失态。
又止办公大楼选址极佳,祁抑扬办公室在视野最好楼层。落地窗外天色贱贱暗下去,日落时分,日落之后是霓虹,环路上车流尾灯串在起都像风景线,盯着出神久就变成串串光斑。
小时候学骑车摔跤,下巴裂条口,缝
失意,他辈子大半时间都在跟这些出身比自己优越人周旋,因此也很懂这类人软肋命门,他插话道:“家人扯到利益确是不太好,能理解少宗直拖着不跟你提,估计想过很多次要怎开口,他应该也很为难,你不要怪他。”
祁抑扬想到,其实谈少宗并不是完全没有提过,他记得那个晚上谈少宗说过话,他本来以为谈少宗只是吃味,因为遇到丛洋而不痛快,他想过谈少宗是出于胜负欲、出于不愿意自己所有物被他人觊觎所以才来讨好,他说服自己不去介意,想要占有也是种情感。
他清清楚楚记得谈少宗说,现在不能把他拱手相让给别人,因为有求于他。
祁抑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建设,谈少宗开口要拍卖行新挂出珍品手表或者再提次恢复屠苏节目,他都愿意妥协满足。千金换笑对他而言从来不是难事,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绯闻,谈少宗说没有就当没有吧,他应该信次他。
只是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谈少宗是为这样事情。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谈少宗两个姐姐是如何对待谈少宗,每次别墅区同龄人开派对,他姐姐们总要提前给主人施压不准邀请谈少宗,谈少宗不在场合,她们很乐于用尽刻薄粗鄙话来形容她们那个野种弟弟,甚至不惜为此添油加醋讲自己父亲出轨事情。
在谈家,两个女孩和她们母亲已经母亲背后家族是派,那派代表着出身起优渥身份,而谈康和谈少宗都是这个上流社会外来人,她们虽然与谈康算得上亲厚,但在外却也不忌讳贬低自己出身平平又做出丑事父亲。
谈少馨和谈少蕊做过事,任何个局外人看到都会觉得过分,绝对无法用年轻不懂事借口去宽宥她们。祁抑扬出身商贾世家,对于结交人并没有洁癖,社交场合上对着完全无法认同人也能维持表面礼貌敷衍,但成年后切校友聚会,哪怕内心其实期待着和昔日同窗重聚,旦知道谈少蕊在,他概尽量不出席,实在避不开场合,他几乎不主动和谈少蕊交流。
就是这样人,谈少宗甚至愿意为这样人在床上讨好他。
原来这比谈少宗不肯讨好他还要更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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