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少宗回答:“放心吧,今天又没有受到外界刺激,而且去程航班就在半个月之后,再不跟他讲恐怕他来不及提前安排工作,看他日程,直到春节假期前都排得很满。”
谈少宗从地下车库直接经地下室乘电梯上客厅,祁抑扬比他先到家,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这画面让谈少宗莫名觉得熟悉,他宽慰自己人偶尔会有即视感,觉得事情好像发生过。
他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水,正在犹豫该用怎样开头跟祁抑扬说去曼谷事,这次总不能再随随便便开口,要去曼谷就要说到从前,早晚要说,晚说不如早说。
谈少宗还没能下定决心,祁抑扬先开口,他语气是很平缓,说话却完全出乎谈少宗意料:“你去告诉谈少馨,她丈夫公司投标事同意开后门,之后不用再拜托你来求,那种床上多嫌恶心。”
祁抑扬说恶心好像并不是发泄情绪口不择言,他表情和声音样平静,甚至算得上放松,他说恶心只是在客观阐述他感受,找不到其他更贴切词语来形容。
四针,他难得大哭,奶奶安慰他,受点灾是好事,你出生起就拿得太多,该还点回去。第二年奶奶去世,得知消息时候还没有实感,走到灵堂里看着遗像,眼泪毫无征兆就掉下来,他想这也是还回去部分吗,他为什不能用别,抽屉玩具或者宽敞房间,他愿意用这些来还,只要不是奶奶。
再后来就遇到谈少宗,那多人捧着真心等他眷顾垂青,他偏偏看见谈少宗。
他竟然还记得那多和谈少宗有关事情,有些也许谈少宗自己都不记得。
八点整时候他给谈少宗打电话,整个下午没喝水,开口第句话沙哑得很明显,他问谈少宗:“你到家吗?”
“你感冒?”谈少宗问他,声音是轻快,这几天谈少宗好像都心情不错,“今天是晚点,临时多出来组拍摄,但刚刚已经收工。”
祁抑扬继续问:“不如这样,直接让他进最后轮,这样能满足你们吗?还是你希望直接指名要他装修公司来做?后者是会难办点,但也不是完全做不到。”
谈少宗脸上表情褪得干二净,手里杯子被手忙脚乱放回茶几上,因为第次没放稳水淌出来大半,反光映着客厅顶灯和谈少宗半张脸。
他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他在祁抑扬面前原来毫无信誉,有事情发生就被有罪推定。他可以解释辩驳,但忽然不知道有什意义,这个时候把机票拿出来,祁抑扬应该也只会认为又是他伎俩之
“回家吧,谈少宗,有话跟你说。”
谈少宗不知道被他这句话中哪部分取悦,回答他时候声音显得更愉快:“放心,这就离开办公室,正好也有事要跟你说。”
谈少宗开车回家,开着蓝牙给吴川打电话:“吴医生,打算今晚就跟他说。”
吴川听出来他兴致高昂,笑着问他:“确定有胆量开口?不会最后又胡来通吧?”
又止年会那晚荒唐事,谈少宗第二天简略概括得跟自己心理医生汇报过,吴川劝他下次尽量不要这样,他举动太像应激反应,几分出自心底真意很难判断,这对解决他婚姻关系痼疾其实并无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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