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纠正:“不是突然,考虑挺长段时间,不然也会来找你谈。”
叶崇衍本来以为是桩司空见惯交易,听到这里脸上笑全敛起来,他直指核心:“你这是打算要逐渐退出又止。”
祁抑扬没否认:“爸那边早晚需要回去,不喜欢心二用。当然也不会短时间内彻底脱钩,即使转出去半,投票权上还是有优势。”
叶崇衍做粗略计算:“你是有股十票优势,但你放半出去,你手头投票权降到堪堪过百分之五十。万你们产生分歧而老股东们又站他不站你,你局面就会特别被动。”
“明白,”祁抑扬说,他并不打算向叶崇衍解释他为什想要退出,只是问:“需要你专业建议,操作这件事从法律和监管角度看有什实质障碍吗?”
烦,还要面对内部质疑,有那小撮人觉得这事是贺远正和祁总之间私人恩怨引起。春节假期去欧洲回来到现在直在连轴转,身体不可能不受影响,你想想他月初感冒发烧那会儿居然过十来天才彻底痊愈,休息不够免疫力跟不上。们做下属有时候不好逾矩关心他生活,还得靠谈先生你,你当时应该劝劝他休病假别来上班。”
谈少宗还是不说话,楚助理复盘遍自己刚刚稀里糊涂讲出去话,担心谈少宗觉得他最后句是在责备他,正想解释两句,谈少宗讲句他没能听懂话:“早知道就不总是提他名字。”
好在此刻又在被点名祁抑扬没打喷嚏。司机已经把他送到目地——寸土寸金地段高端写字楼,他用习惯律师叶崇衍就职事务所位于二十九层。
以往他们见面都是叶崇衍奉命去又止,这次祁抑扬主动提出他来。叶崇衍关上办公室门就打趣他:“你可真是稀客,怎这次不嫌麻烦?”
祁抑扬回答:“不太方便在公司说这件事。”
“需要仔细看过公司章程才能回答你,但你下决心想做,法律上问题都有办法解决。法律不麻烦,麻烦是舆论。这种事情发生在又止这个体量公司本来就是重磅新闻,你还尤其受公众关注。更糟糕是你没选在特别好时机,消息出来大家必然会联想到之前风波,觉得要是你资金状况出问题,要是你对公司前景失去信心,唱衰是必然。你到底是怎想?离个婚财产分出去半手头吃紧打算套现?”
“以前做着有趣事逐渐让这些股份有现在市值,现在想换成钱去做点更有意思事。”祁抑扬说。
叶崇衍听得难以置信:“你怎也开始来这套虚?什叫有意思事情?”
“以个人身份,不考虑对董事会和股东负责,也不用拿着财报和盈利模型反反复复开会论证表决,拿自己钱投觉
叶崇衍听这话来精神:“私事啊?你不会又要结婚吧?”
祁抑扬懒得跟他不正经,简明扼要讲出来意:“打算出手持有又止股份。”
“什情况?要引进新股东又不打算做增发?要转多少?”
“至少半,谈得合适可以考虑转更多,也要看对方意愿。”
叶崇衍听明白:“所以不是有人找到你提出想入股,是你每天好好儿上着班突发奇想要大量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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