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趣公司、项目甚至是个人。”祁抑扬说。
叶崇衍时语塞,他理解不,祁抑扬手头半股份换成现金是很惊人数目,而他刚刚讲投资安排听上去风险和随意性几乎等同于购买彩票。
叶崇衍和祁抑扬合作多年,印象中祁抑扬从来沉稳理性,是律师会喜欢那类客户。他时有点儿着急,再开口时讲得很直白:“听起来你是打算做慈善,但以你身家不至于要考卖股份才能有资本去做好人好事。那就当你是觉得又止不再有趣,功成想要身退创始人不止你个,你从现在职位上下来就行,非得要退得这彻底吗?你想法完全是理想主义,不喜欢就眼也不想多看,说得再难听点儿,特别幼稚,不像是你在这个位置该说话。”
祁抑扬并没有被触怒,他今天直很平和,听到叶崇衍没留情面话甚至笑起来:“可能是早早见识过真正随心自在人,直以为自己非常现实。但其实当初成立又止也只是因为想做有趣事,身边朋友们都厉害,聚在起能想出来无数好玩项目,不用西装革履齐聚在会议室也不用面对采访镜头和投资人,做好失败准备,没想到路发展地很顺利。”
叶崇衍依然无法被说服,他平静下来,试图继续劝祁抑扬:“你觉得又止不再有趣想退出,可以;你想做慈善支持跟你当年样创业小孩儿,也可以;你不计盈亏不算风险这大笔钱全都打水漂也不在乎,行,知道你有这个底气。但这不是你个人事。你转股消息公开股价至少跌三天,可能更久,你赔得起不代表普通投资者也赔得起。你打算怎解释你套现原因?你刚刚讲这套听都觉得荒谬,你觉得大众会信吗?”
祁抑扬没说话。
叶崇衍以为他是听进去自己这番话在思考,但片刻后他开口却讲句打哑谜似话:“知道,不是谁都能自由而无顾虑地把时间和精力坦荡浪费在美术课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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