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饭吃到中途,以色列拍摄品牌方打电话来找谈少宗,说亚太区副总正好来出差,想趁现在有空跟谈少宗开个简短视频会议复盘下这次拍摄再沟通后期制作要求。
谈少宗听懂对方潜台词,多半是品牌方想问代言人和摄影师在拍摄时到底发生什。新签代言人传绯闻是大忌,品牌方不愿意在厘清事实前贸然影响和温宜霄那边关系,自然先来找谈少宗。
生日宴主角应几位侄孙辈小朋友要求正离席在拆他们送小礼物,谈少宗打算借这个没什人注意他空档短暂离开处理好公事。他跟品牌方协商他只有十五分钟时间,对方倒是很客气,说十分钟其实就够。
谈少宗只好静音自己,转身跟祁抑扬讲今天第句话:“有个视频电话要打,很快就能打完。哪里有比较安静地方?”
“楼上左转第间。”
幕式,无聊到不好意思带女朋友去,你得陪起去受难。”
落地国内已经到天色转暗时间,谈少宗下飞机就有自称是温宜霄经纪公司人找到他。到达大厅有收到谈少宗回国消息记者在等,这位工作人员是奉公司安排来带他从特殊通道出去。
谈少宗被领着路到地下停车场,竟然还有安排好司机和专车在等他。他想要推辞,这位工作人员讲:“听说您是独自回国,单独行动恐怕不容易甩掉记者。公司都安排好,您如果信不过可以跟金小姐确认。另外宜宵现在在飞伦敦飞机上,所以没法儿亲自联系您,他让定要再跟您转达声对不起。”说着朝谈少宗鞠个躬。
这样局面下谈少宗自然不好再推却,何况他确已经快赶不上七点开始岑美伦生日晚餐。他坐上车才有时间打开手机,通讯应用里未读信息还在不断增加,澄清稿出来后舆论局势和他预期差不多,半人相信半人不相信,两拨人直在努力说服对方但又坚决不被对方说服。
到达祁家时候谈少宗已经错过开席时间。他深吸口气,然后摁门铃。
岑美伦回座,大家又开始推杯换盏,这次换白酒。新轮酒喝下来,她注意到祁抑扬旁边位置空置良久,于是问:“少宗去哪儿?”
“他有公事,在房间里。”
岑美伦没再多问,偏偏有人有话要讲:“啊呀,他公事是
岑美伦今年邀请客人并不多,坐在餐桌前齐刷刷转头看他人和以往参加周末家庭聚会是同拨。岑美伦站起来本来是要讲祝酒词,见他出现在门口赶紧朗声招呼他入座。
谈少宗位置在祁抑扬旁边,坐下之后祁抑扬没有跟他打招呼,他也没招呼祁抑扬,顾虑表现得太过刻意反而容易被人看出来生疏。
摆在面前杯子在他来之前已经斟好香槟,谈少宗盯着最后几个破开小气泡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这种场合不喝酒是不可能,放在平时几杯香槟对他而言完全不成问题。只是过去二十四小时行程辗转,既缺乏睡眠又饮食不规律,刚刚过来车上他甚至度觉得反胃,这时候喝口都觉得勉强。
碰杯时刻他硬着头皮举起杯子,心里做好英勇就义大不猛吐场准备,香槟入口却感觉有点儿不样:酒味道淡到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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