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根本无暇按照谈少宗那套理论去分辨现在令他欲/望抬头是以前谈少宗还是现在谈少宗,这本来就不可能分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当时是、现在也是,非常想要占有他。
“?住在工作室,好像忘跟你说,有两层楼,上面办公,下面就是家。”
“那你在你家等。”
谈少宗通电话接得不明不白,但还是遵照圣旨跟金洁打过招呼下楼回到自己生活区域。门铃声响起来时候他正在研究新买到老式dv机,他随手把机器放到桌上,起身开门。
祁抑扬原本以为周折路途会平复他突如其来冲动,但见到谈少宗就犹如火上浇油。谈少宗如既往不怕冷,初夏就已经把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低,他穿件简单白色T恤,皱着眉头问祁抑扬:“出什事儿你这着急?”
祁抑扬不回答他,越过他往房子里走。他把手里包装盒放到斗柜上拆开,谈少宗凑过去看,袋子里装着好多干冰和保冷袋,精致包装盒子打开是只状态还算完好蛋卷冰淇淋。
速融化。”
祁抑扬知道他是想为自己狼狈样找个看起来很科学解释,但他话实在违背科学常识。祁抑扬懒得纠正他错得离谱基础热学知识,他低头认真处理自己衣袖。纸巾只有张,他折起来盖住用过部分,头也没抬递给谈少宗。谈少宗没接,他有点儿不耐烦地转头过去想看他又在走什神,然后他看见谈少宗正专心致志舔吮化得更快冰淇淋球。
光天化日,谈少宗动作没有逾矩越线地方,也绝对不存在任何暗示意图。
但祁抑扬心里有鬼,曼谷春天热到他脸颊和耳朵都发烫。
丛洋面前冰淇淋已经开始淌水。他在这里待七十秒不止,已经足够。祁抑扬眼下再多秒都不想久留,他没有回答丛洋问题,甚至没有打招呼,起身离开包厢。
谈少宗认出来餐厅logo,真心感叹:“他们连冰淇淋外卖都包装得这仔细精致?太夸张。你这着急是怕冰淇淋化?”
他不明白祁抑扬为什要送来只冰淇淋,而祁抑扬似乎并没有耐心向他解释。他拿出甜筒,另只手卡住谈少宗下颌。
“张嘴。”
谈少宗疑问更深,但不敢不配合地张嘴,两只手举起来做个投降姿势。祁抑扬这才渐渐卸力,谈少宗伸手自己握住蛋卷筒,咬掉最上面小尖。
他并非故意,世上任何人吃冰淇淋大概都是这个样子,也没有谁会随着年龄增长变换吃冰淇淋方式。但当眼前谈少宗和祁抑扬记忆里谈少宗重叠,他瞬重回燥热湿润热带春天。
他在前台停下脚步,招来服务生要到份甜品单。十五分钟后他拎着个袋子上士,他向司机报出是谈少宗公寓地址。
谈少宗公寓早就售出,而祁抑扬完全不知情。地址早已记得烂熟,但这是第次来。敲门时候难得有几分忐忑,门打开却是个完全不认识人。
祁抑扬花两分钟才理清楚这套房子在几个月前已经换主人。他拨电话给谈少宗,顾不上问他卖房子事,只问:“你在哪里?”
他略显急切语气让谈少宗跟着紧张起来:“出什事?”
“你现在都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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