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暗下去,两个人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祁抑扬好像真不打算改变,他有满腔想说话,却把问题抛给谈少宗:“你有什想对说吗?”
谈少宗正在后悔戒烟,不然此刻点燃支必定是神仙时刻。他很诚实地夸奖祁抑扬:“你表现不错,那句话怎说来着,士别三日会更不起。”
祁抑扬笑着更正他:“是小别胜新婚。”
祁抑扬进浴室,谈少宗起来收拾床狼藉。他在桌上找水杯,却看到之前随手放下摄影机竟然还直闪着红点。
他拿起发烫机器按结束录制按键,趁着残余点电量回看刚刚录下视频。好在镜头对着落地窗,画面上是谈少宗每天看惯风景,少儿不宜画面被排除在取景框外,只是背景声实在不堪入耳。
压抑已久欲/望点点往外散,祁抑扬毫无铺垫直接扯下谈少宗裤子。谈少宗根本没有防备,他刚咬下口蛋卷筒,含混说不清话。他喜欢开放式装修设计为祁抑扬提供便利,床就在几步之遥,他很快把谈少宗推倒在床上,下半身压制着谈少宗光裸腿。
谈少宗两手也被祁抑扬固定着动弹不得,他没法儿坚持直咬住剩下半只冰淇淋,松口,冰淇淋掉到他脸颊边白色床单上。
祁抑扬低头舔掉蹭在他嘴角边小点。
谈少宗终于可以说话,他开口时气都喘不匀:“你发什疯?”
祁抑扬用行动跟他解释在发什疯,他左手用力扣住谈少宗手,引导谈少宗去抓那已经半化开冰淇淋,又带着谈少宗把手移到他自己性/器上,融掉冰淇淋冰凉黏稠触感和由祁抑扬掌控动作令谈少宗几乎立刻就勃/起。
他停留在删除确认框上,犹豫会儿,最后直接关机器。
洗完澡祁抑扬在浴室里叫他:“谈少宗,需要套睡衣。”
祁抑扬穿谈少宗短袖略有些小,他在谈少宗卷成团打算塞进洗衣机床单里抢救出自己皱得离谱衬衫,领带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洗完澡谈少宗亲自下厨用冰箱里仅剩食材做两份意面,祁抑扬终于想起来问他公寓事。
谈少宗思考片刻要不要讲清楚起因经过,最
即使在过去两个人关系陷入潭死水时,谈少宗也不得不发自内心承认祁抑扬很懂如何在床上令人快乐。
情/欲好像会传染。快乐谈少宗开始回应祁抑扬,他虽然不知道祁抑扬冲动急切由何而起,但现在也不必追究。他回应如既往大胆又大方,他单手摘祁抑扬领带,解开几颗扣子,像几分钟前舔冰淇淋样去舔祁抑扬喉结。
他们在浴室做第次。身体都还未擦干就又滚回谈少宗床上。和祁抑扬这种注重私宅隐私成功人士不样,谈少宗喜欢视野开阔平层,他床正对通透落地窗,此刻窗外晚霞瑰丽,但谁都分不出去注意力去欣赏。
祁抑扬性/器嵌在谈少宗身体里,既满足又觉得仍然无法满足。谈少宗在高/潮时睁开眼看他,明亮、湿润、令人心旌摇曳双眼睛,在高/潮高/潮之中,不再是自某个他随意推开门房间里仓促回头望,而是爱情与欲/望交织凝视,看着他,并且只看他。
他为此已经等待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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